。”
钟相望紧绷的脸顿时松了下来,他无奈叹息一声,上前拍了拍格鲁曼的肩膀说道:“曼,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我现在没有能力在告诉你之后还能保护你,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真相的。”
格鲁曼笑着安慰道:“我知道,你是不会骗我的,放心吧,我没有生气,对了,那一天还远吗?”
钟相望走到窗外,看着窗外银装素裹,凛冬已至的景象,思绪飘往远方,轻声道:
“不远了.....”
.......
“BOSS,有一位少年等在外面,说认识你们,我便让他在楼下等候消息了,不知.....”
格鲁曼的女秘书又一扭一晃地走进了办公室,这一次钟相望在贞子严厉的审视下,眼观鼻,鼻观心,眼睛死死地盯着贞子的平板之躯。
但暗地里,超广距的万花筒写轮眼早就死心塌地地附着在了大秘书的身上。
很多时候,钟相望都对格鲁曼非常的嫉妒和羡慕,多金,有才,会聊天,最最最重要的是,他还有一个非常‘大’的秘书!
听见秘书讲的少年,钟相望和格鲁曼都知道,应该是炭治郎没错了。
钟相望强行掰开贞子禁锢他头颅的双手,看向格鲁曼和他的秘书,随后一脸严阵以待地说道:
“他们应该是找好住处了,走吧,我们下去见见他。”
“好。”
格鲁曼答应一声,随后大手重重地拍在了女秘书的身上,顿时一层又一层连绵不绝的波浪泛起,在钟相望写轮眼的注视之下,变成了一帧一帧的画面。
“靠!嫉妒使我质壁分离啊,可恶的现充,毁灭吧!”
钟相望本着眼不见心不静,拉着贞子率先朝着楼下走去。
.......
公司大厅非常的温暖,即使现在外面严寒不断,但隔了一扇门,里面和外面就好像是分割开的两个世界一般。
炭治郎一脸舒服地蜷缩在温暖的沙发角落,眼神迷离。
他在母亲的安排下,和母亲还有其他孩子们一起去帝都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选房子,要不是因为钟先生之前给了他们很多很多的钱。
他们是怎么都不敢想这种事情的。
“钟先生,你要我们一家怎么报答才能配得上您呢.....”
“嘿!炭治郎!”
正在炭治郎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只见炭治郎就像是受到惊吓的猫咪一般,瞬间从沙发上跳起来,诚意满满地90°对着钟相望鞠躬。
“钟先生,我不是有意怠慢......”
......
从公司出来,瞬间就感觉一股撕裂般的冷风席卷而来。
钟相望忍不住遮面抵挡,嘀咕一声:“这该死的温室,到外面都有些不太习惯了。”
稍微适应了一会儿,钟相望转头对着炭治郎说道:“你的家人都安置好了吗?”
炭治郎点了点头回答道:“都安排好了,需要我带您过去看看吗?”
“那就开路吧。”
炭治郎应了一声,随后快步走到了最前面,后面跟着的是并排走在一起的钟相望、贞子和格鲁曼。
格鲁曼公司作为一个大公司,实际上是有汽车的,并且还不在少数,原本他们准备坐汽车去炭治郎新家的。
外面这么冷,咱有条件,不能亏待自己啊。
结果小秘书告知格鲁曼,车子都被隔壁的洋行借走撑排面去了,格鲁曼当场暴跳如雷,把小秘书一阵捣鼓。
最后没有办法,只能和钟相望等人选择步行前往。
几人一路风霜吹拂,终于是来到了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