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越下越大,真就是鹅毛大雪。
才一会,地上的雪,就已经下了厚厚的一层了,脚踩进去,都没过了脚背。
秦淮茹头上,肩膀上也都落了一层雪花。
回到家,她赶紧跺了跺双脚,把鞋子上的雪跺了下去,棉袄也脱下来,抖干净了雪才穿上。
拿着毛巾擦了擦,有些湿漉漉的头发,她看着屋门前的东西有些头疼。
她赶紧收拾了收拾,特别是那个香炉,她赶紧扔到了空间里,这东西,以后她就不准备再拿出来了。
今天可是太危险了,她回想着,还有点后怕,她要是被这样打倒了,那得多冤枉呀。
二大爷也是,这不是欺负老实人么?
哼,他也是自作自受,今天扳倒二大爷,秦淮茹是一点也不后悔,二大爷这人,实在是不地道。
秦淮茹往屋里瞅了瞅,看着还在呼呼大睡的,京茹、槐花俩就生气,她刚才多危险啊,这俩却还一直睡呢。
“起床了,起床了,俩懒猪。”秦淮茹一进去,就把被子给她俩掀了。
京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姐,你干嘛呀?”
秦淮茹拧着她的耳朵,就往上提,“还干嘛?你是不是忘了,今天你要干嘛了?这要是被人看到了,谁稀得要你这个懒虫。”
“疼疼疼。”京茹赶紧把她姐的手掰开。
“切,我长成这样,还怕嫁不出去?”
京茹把被子盖上,转过头继续躺着,她倒是不困了,但还是不想起来,被窝里暖和的,躺着多舒服。
秦淮茹朝她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手感不错,不过京茹怎么变得这么懒了?
槐花在里边穿起了衣服,她使劲的朝窗外瞅着,“妈,外边是不是下雪了呀?”
秦淮茹点了点头,“下得大着呢。”
槐花很是兴奋,“妈,你咋不早点叫槐花呀?”
呸,秦淮茹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早晨我叫的是猪啊?都不搭理我,就一直睡。”
槐花一想…………
“槐花才不是猪呢。”
…………
秦淮茹和槐花坐在屋前,槐花怀里还抱着黑炭,她仨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外边下着的雪花。
“妈,你见过这么大的雪么?”
“喵,喵。”
秦淮茹拍了拍猫脑袋,然后点了点头,她上辈子还见过比这更大的,那雪花,就像是有人拿着铲子,往下边铲一样。
秦淮茹从铁皮炉子上,把搪瓷缸子拿了下来,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黄酒,然后问了问槐花:“槐花喝黄酒么?”
槐花摇摇头,“槐花可不喝,酸死了。”
秦淮茹给她倒了一杯,“这是你姥专门让你小姨带来的,我加了不少红糖,酸酸甜甜的挺好喝的,你尝尝。”
说是黄酒,但其实没什么酒味,就是酸,其实叫酸酒更合适。
槐花勉强拿起来喝了一小口,“嗯?妈,还真挺好喝的。”
秦淮茹笑了笑,然后继续朝外边发着呆。
“你们发什么神经呢?”京茹打了一个哈欠,蓬头撒发的从里屋走了出来。
秦淮茹瞅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看看你,就你现在这样子,别说傻柱了,我看了都嫌弃。”
京茹不在意,她掀开锅盖,看锅里是玉米糊糊也不嫌弃,她从架子上,拿过碗来就要盛着吃。
秦淮茹看不过眼,“你好歹洗洗手、洗洗脸了再吃呀,还有,粥都凉了,你能不能热热再吃?”
“不用,姐,穷讲究这些干嘛。”
京茹拿着碗和筷子,站在秦淮茹旁边扒着饭,家里就俩凳子,里边倒是还有几块青砖,但她不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