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逼我们走?挑起你们对我恨意,闹起来,我们都会被逐出军营。”
林叶难得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他都觉得有些累。
可打架打一天他都不累。
赵校尉愣了好一会儿后说道:“那你还不让我动?咱们应该团结啊。”
林叶:“站着吧,毕竟你蠢。”
说完就真的走了。
教训人,对于林叶来说简直不能更简单,这契兵营里能不被他教训的,也都回北野军了。
林叶看得懂这新城主想要做什么,看不懂的是,朝廷为什么就非要除掉拓跋烈这个北方的屏障。
第二天一早,一名身穿七品官服的人到了契兵营,说是奉城主之命前来见林叶。
此时云州环境复杂,契兵营门口的守卫也不敢阻拦,把人带到了兰字营。
林叶正带着士兵们操练,那人背着手走到林叶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
他问:“你就是林叶?”
林叶也打量了一下他:“你是何人?”
那人微微昂着下巴说道:“我叫宋明功,城主府七品参事。”
林叶:“当朝官制,七品最大?”
宋明功脸色一变,皱眉道:“我是奉城主之命来喊你的,城主让你现在就去见他。”
林叶:“我听闻,歌陵城中,人人都读书识字,人人都懂道理,都明规矩,论知书达理,歌陵天下第一。”
宋明功:“你说的没错,歌陵确实如此。”
林叶:“拉出去打二十军棍,你这人无礼,应该不是从歌陵来的。”
他手下那些汉子,经过这一年的历练,哪个没被林阎王收拾的服服帖帖又五体投地?
林叶只要下令,别说打这个七品官,就算再大的官来了,他们也敢上去。
林叶说过,他让他们动手的时候,就不会不占理。
兰字营打架的规矩是,不占理的时候不能吃亏,占理的时候,不能让对方不吃亏。
契兵营里有一句话说的是......兰字营那帮牲口,他们整天就他妈的想着怎么打一架。
几个汉子上前,没片刻就把宋明功按住,宋明功的两个手下想动手,被一群人围住,那两个家伙也只能是站在那不动。
契兵把宋明功押到空地上,把裤子一扒,军棍噼噼啪啪的打上去。
二十军棍,留了力,只打了一个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没用打出内伤的力度打,可是看起来是真惨。
宋明功疼的昏厥过去两次,又被疼的醒过来。
这些契兵连冷水都懒得用,直接打昏再打醒。
“林叶,你无故殴打城主大人信使,这件事完不了!”
林叶听到这话,问手下人:“打了多少军棍了?”
手下人回答:“十九,还差一棍。”
林叶指了指宋明功的嘴:“那儿。”
执行惩处的军棍不是圆的,一头扁平,这一棍子拍在嘴巴上,后果是什么可想而知。
一棍下去,满嘴是血,牙也掉了两颗。
林叶走到宋明功面前:“我一会儿派人给你发一些路费,够你到歌陵,你去歌陵学学什么是礼节,什么是规矩,学会了若回来,我帮你检查一下学业,竟敢假冒城主府官员,世子手下,我不杀你,便是仁慈。”
宋明功嘴是说不了话了,嘴巴一动,血就往外淌。
林叶朝着那两个随从招手:“带你们这七品大人回去吧。”
那两人连话都不敢说,抬起宋明功就往外走。
林叶手下一名校尉,叫焦天宝,他有些担忧的问:“将军,就这样打了城主府的人,会不会出事?”
林叶回头看了看,那赵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