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咱俩别的没干,尽在路上跑了。”
楚定从:“瞎说,明明是马在跑,你并没有在跑。”
楚淡容:“你这话杠的毫无意思。”
楚定从:“可我若不杠,便显得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我就算是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我也是不可能认的。”
楚淡容:“果然咱妈说的没错,你出生,咱妈就说你脑后有反骨,将来必是个败家子。”
楚定从道:“你比我还晚出来一会儿,你知道个屁。”
楚淡容道:“咱爹说的,他藏的私房钱,哪次不是被你寻着全都花了。”
楚定从:“哪次你没跟着花?”
楚淡容:“你等我一会儿。”
楚定从:“等你什么?”
楚淡容在马鞍上抬起屁股,酝酿了一会儿,放出去好大一个屁。
他说:“骑马说话,果然吃风,吃风太多,果然屁大。”
楚定从:“你不吃风屁也大,而且臭的要命,你到底吃了些什么!”
楚淡容:“就算你我是亲兄弟,你也不能太过分,闻了我的屁已经是你走运,你居然还想要配方。”
楚定从:“滚......”
楚淡容道:“不要再扯淡,快些赶路,早些到云州早些把二当家的话告诉大哥。”
楚定从:“怪不得你刚才放那么大一个屁,你是想借风力超我!”
他甩了一下马鞭:“再怎么借力,你也不是对手。”
俩人不断的甩起马鞭,那马儿在官道上奔驰起来,速度越来越快。
在他们身后大概四五里处,也有几人在纵马狂奔,这几人看起来脸色都很凝重,并不似前边那俩货那样话多,谁也没有交谈。
这几人,正是刚刚被天子逐出后宫的那几个,他们大概每一个心里都憋着一口气,所以才连话都不愿说。
阳梓城内。
细雨靡靡的天气着实令人觉得厌烦,才刚刚停了不足一个时辰,那小雨再一次洒了下来。
拎着篮子的少年从外边归来,那双目浑浊的老妪,依然还在门洞里坐着。
少年拎着篮子进门,老妪侧头看他:“急事?”
少年只点了点头就快步进去,老妪随即把拐杖拿过来,似乎也想起身去听听,奈何确实太老了些,起身两次竟是没能起来,于是长叹一声。
少年进了里屋,又迅速的下到了暗室之中。
“大人。”
少年道:“不久之前林叶进行宫,让那个叫子奈的女孩儿,在宫中仔细的检查,还砸坏了宫中几处地面。”
黑袍人听到这眉角一抬,他转身看向少年:“可是走漏了什么消息?”
少年摇头:“应该不是,大概是那林叶觉得,行宫中不安稳,所以才会去求见天子。”
黑袍人沉默下来。
他坐在那思考着,觉得这事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林叶觉得行宫有问题,这不是问题,但林叶何必让一个小姑娘去行宫里检查?
那小姑娘有怪力,这情报他们早已得知。
莫非,是林叶怀疑到了暗道?
黑袍人左想右想,最终还是有些按捺不住了。
他起身道:“我要出去看看情形,在我回来之前,你们便不要再出门去了。”
那盘膝坐在土炕上的不悟禅师点了点,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少年则说道:“大人出去有些不稳妥,还是我出去吧。”
黑袍人摇头:“密道的事才是关键,若真被察觉到,想成大事便越发没了把握。”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沉思片刻后,又坐下来简单的易容一翻。
出门之前他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