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把锦姝请来。
爷真是好眼光啊,我们锦姝姑娘可是怡红楼的头牌,等闲她也是不出房门一步的,今日也不知怎地,突发心思说是出来看看夜开的昙花,怎么就让爷给碰见了,要我说啊,这不就是爷和锦姝姑娘前生修来的缘分嘛。”
明致远只觉心中好笑,这老鸨今日说他和锦姝姑娘有缘分,明日又有一位来这里寻欢的公子哥也会碰见这位锦姝姑娘,也还是他们前生修来的缘分,感情这位锦姝姑娘专门来青楼中修缘分来了
这种青楼伎俩,他十几岁在飞云城的时候,就上当过无数次了。
听着老鸨还在唠唠叨叨的夸赞着锦姝姑娘如何秀外慧中,如何善解人意,他本想拒绝,又一想,到了青楼不叫女子相陪,只找地方睡觉,这太容易让人起疑了。
想到这里,他便道:“那便劳烦妈妈了,将那位锦姝姑娘请过来一叙吧。”
老鸨笑得眼角嘴角都是褶子,带着明致远穿过院落,又来到一栋独立的二层绣楼前,“好好好,爷您先进绣楼,坐下休息会。”
走到绣楼门口,就只见房门口一个三层梯的换鞋的搭梯,他换了鞋,走上搭梯,走进楼中,只见右侧是一个旋转木梯,直通二楼。
左侧只有一个房间,门口上,挂着一陇粉色的纱帘,透过这层几乎透明的纱帘,能清楚看到里面房间的陈设。
屋中,四个角落里几架落地的高低银烛台上点了红色的蜡烛,木地板上铺满了粉白绒绣花的地毯,地毯上一张只刷了清油,并未上色的白木圆桌摆放在屋子中间,几个粉色软凳围着圆桌,随意摆放着。
靠着后墙的地方,摆放着一张贵妃榻,上铺着粉白色的绣花毯子,一个淡粉色无绣纹枕头懒散的丢放在榻头上。
四周墙上挂了几副极简略的水墨写意山水画,白木圆桌上还摆着两三碟切好的瓜果,一个银质酒壶,两个瓷白酒杯。
整个房间看起来虽然陈设简单,却温馨无比。
明致远一挑那纱帘,走进房中拉过一张软凳坐下,从盘中捏起一片水果,这才感觉到腹中饥火大盛。
他正在吃着果盘中的水果,门外又走进来两个粉红衣裙的女子,一人拿了一把琵琶,另一人拿着一张箜。
随后又仆女拿来两张靠背椅子,那两个拿乐器的女子,便递上一张金箔的单子来,接过单子,明致远这才知道,这是让自己点曲的意思。
他随意点了两个,便又叫仆女过来,上些吃的,就看见先前的那个穿鹅黄衣衫的女子,带着婢女,依然拿着圆扇半遮着脸走了进来。
老鸨在身后一步不离跟着,赶紧把她拉到明致远身边坐下。
“这位爷,这就是咱们的锦姝姑娘了。。。。。。”
明致远不等老鸨还要说些什么缘分的话,一摆手道:“妈妈去忙吧,这里有锦姝姑娘就行了,这两位弹琴的也请一并带走吧,我和锦姝姑娘先聊聊天。”
老鸨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哎哟,你看看我这记性,前边还有事都忘记了,来来,海棠,柳绿你们跟我来,咱们不在这里打扰公子爷了。”
等到这些人走出去,房中就只剩下明致远和那位锦姝姑娘,和她的婢女时,锦姝终于把手中的圆扇放下,伸出葱白一样的手来拿起酒壶,给明致远的酒杯倒了一杯酒。
明致远打量了这位锦姝姑娘一眼,确实挺漂亮,不过和白天在山林中遇到的那少女比起来,就差的太远了。
那少女可能是明致远来到这方世界以来遇见过的最漂亮美丽的女子。
有了珠玉在前,明致远只看了锦姝一眼,便不再理会,一双筷子舞得生风,不住吃着仆女们端上来的菜食,那锦姝也不打扰,只是在一旁安静的为他布菜,倒酒。
等到明致远终于吃饱,将筷子往桌上一放,接过锦姝递过来的湿巾,搽了嘴,这才道:“让锦姝姑娘见笑了,今日忙得整日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