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东陵人搞得把戏,那这个清雅,说不定也是他们的探子!”
盛子书话音刚落,年幼夕连忙摆手:“不是不是,她不是。”
“为何这么确定?”盛子书微微蹙眉。
年幼夕尴尬一笑,总不能说,你爹搂着那个是我折出来的吧?
“如果她是探子,为什么这么多年才出现?”
“早在当年那一战时,釜底抽薪就能获胜,何必潜伏这么多年。”
盛子书沉默片刻,认为她说的也有点道理。
“那现在,怎么办?”盛子书话锋一转,看着年幼夕。
王府这烂摊子直接丢给了她一个外人,这、礼貌吗?
年幼夕眸光一转:“郡主,不如先回府?”
“本郡主可不会先低头!”到底是个固执的女将军,说啥也不肯回去。
谁知,年幼夕却笑了笑,问道:“郡主当年的嫁妆,不要了?”
“据我所知,当年那一战,镇安王府可是亏空了所有,才勉强撑住。”
“难不成,郡主就把自己的嫁妆拱手让人?您栽树,让三儿乘凉?”
果然,这话说进了郡主的心坎里,她一拍桌子:“抢我男人无所谓,动我银子不行!”
盛谨墨转眸看了眼年幼夕:“难怪你之前问我有没有嫁妆。”
年幼夕额角越过三条黑线,这家伙还挺记仇的。
她那个黑心眼的爹,到现在还欠着她娘好多银子呢!
指望他陪嫁?呵呵!
众人回了镇南王府,却不成想……
整个王府挂着大红灯笼,一张张喜鹊窗花贴着。
下人们各个都系着红腰带,看着就喜庆。
南岭郡主看到这一幕,攥紧了拳头,掌心微微冒着冷汗。
这就是她嫁了十几年的男人,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连夜筹备婚礼?
不知道从哪儿请来的乐队班子,就堵在门口吹拉弹唱,好不热闹。
民众自发的聚集在王府门前,大呼他们的新王妃是多么的端庄贤惠。
他们恭祝镇南王和王妃千岁恩爱,早生贵子。
不多时,这些恭贺传入府里,很快就有人出来发红包。
“听说这新王妃是个仙女,她一出现,咱们南疆的妖火和冰雹都灭了!”
“可不嘛,好像还是个大美人呢!”
眼看着南岭郡主火大,拎着裙角几步走到那乐队班子跟前。
一个金锭子砸了过去:“换曲儿!”
她一双凤眼骤冷,气势威风,顿时把乐队班子吓傻了。
“王、王妃,这,您说吹什么曲子?”
南岭郡主冷笑一声,双眸染着血红,紧紧的咬着压根儿:“镇南王府今天,没有迎亲,只有送葬!吹,给我大声的吹!谁哭的响,重重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