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杜岚声音哽咽，“医生说要再观察一段时间，让我们做好最坏的打算。”
海振华没心情安慰她，冷声道：“你就留在帝都陪她观察吧，等她嗓子治好就送她出国。”
“为什么？”
“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你去网上看看你那位好女儿干的事情吧！”
说着，海振华就挂了电话。
杜岚一愣，她听得出海振华的生气，更明白他话里的深意。
她忙不迭打开手机网页，不用她费心找，海云柔事件就弹出来了。
杜岚眼前一黑。
她就知道，宋雅倩失踪绝对会变成毁灭海云柔的最后一根稻草。
海云柔彻底完了。
不仅如此，杜岚还接到了海大的电话。
“请问您是海云柔的家长吗？鉴于海云柔同学这次行为过于恶劣，海大董事会决定作出开除的处理，请尽快来学校办理手续。”
杜岚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不稳地跌坐在地上，毫无贵妇形象。
海云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从诊室里出来，大惊失色地蹲在杜岚身边，“妈妈，你怎么了？”
杜岚看了她一眼，心底已经经不起半分波澜。
她手撑着墙壁，动作迟缓地站起来，海云柔要去搀扶，却被杜岚推开。
“你成功地让所有人对你失望了。”
落下这句话之后，杜岚扶着墙壁离开了。
她的背影给人沧桑憔悴的感觉。
海云柔不明白怎么回事。
她看了网络上的评论才知道，自己被挂上了女恶魔的标签，海大也开除了自己。
海云柔恐慌地抓紧了裙角。
她完了。
她要怎么办？
……
海振华为了降低海云柔对公司的影响，紧急召开新闻发布会，向公众道歉。
“在事情发生的那一刻，我是不相信的，我不相信我海振华的女儿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事实上……”
他停顿了一下，低头用纸巾擦拭眼泪。
“我的亲生女儿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我真的无颜面对在场以及屏幕前的各位，都怪我当时忙于工作，没有认真看管女儿，才让女儿被调换，养成了今天的性格，我痛心的同时，深感歉意。”
“我今后一定会严加管教女儿，让她明白是非，心向阳光，希望大家能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海振华深深地鞠了一躬，诚恳道：“这是来自一位父亲的请求和拜托。”
海振华的演讲几度哽咽，情深意切的请求和道歉收获了不少的同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