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月如醒来的之后,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处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小房子里。
她的眼睛无法适应当前的黑暗,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一股莫名的恐慌席卷了她。
她记得很清楚,自己昏睡过去之前看到了宫尧和宫平,一定是他们把自己带到这里来的。
宫月如站在屋子里面大喊:“宫尧,我醒了,有本事当面来跟我对峙,把我囚禁起来,你自己躲在暗处算什么男人?”
她试图用激将法把宫尧逼出来。
不远处响起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我自始自终都不曾躲在暗处,倒是你们三个人,就像是阴暗角落里的老鼠一样恶心人。”
宫尧的声音近在咫尺,可宫月如就是看不见他的身影,也无法判断出他在哪个方向。
这种不受控制的恐慌让宫月如感到害怕。
她的双手环抱住自己的双臂,无助地问:“能不能给我点光亮?”
“你不配得到光亮。”
他的儿子因为宫月如生死不明,她还想得到光亮,站在同等的位置上跟他谈判,简直是异想天开。
宫月如的眼睛里迸射出一道嫉恨的光芒,她的双手死死捏着身体两侧的衣服。
她讨厌宫尧这副居高临下的口吻。
凭什么,他凭什么这么跟自己说话?
宫月如冷声道:“宫尧,你别得意的太早了,早晚有一天我弟弟会发现你囚禁了我,你到时候就等着被判刑吧。”
宫尧嗤笑:“想让我被判刑,请你一定要保住自己的身体和神经,不要在此之前疯掉。”
宫尧的话让宫月如脚底窜起一股冷意。
宫尧这是什么意思?
他想害死自己,一定是这样的。
宫月如不想被折磨,她的语气顿时就软了下去,试图放松宫尧的警惕,激发他的怜悯。
“宫尧,我不过是随便说说,想恐吓你放了我,不会伤害你,毕竟我们身体里都流着宫家的血液,不是吗?”
“你雇佣人开车撞死我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我们的身体里都流着宫家的血液呢?”
宫月如百口莫辩。
宫尧却懒得再理会她,跟丧心病狂的人说再多也只是浪费口舌。
“你昏睡前注射到身体里的液体会让你全身发热,深受折磨,希望你能好自为之。”
“啊啊啊啊!”
宫月如不敢想象自己接下来的日子,她抱着头疯狂地大喊:“宫尧,你不能这么对我。”
宫尧却没有理会宫月如的疯狂,径直离开了这里。
这一切都是宫月如自找的。
宫尧走到外面,看了一眼守在门外的男人:“三天后,放她出来。”
“是。”
这三天,宫月如会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而后便是接受法律的制裁。
宫尧刚上车,他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是宫璃打来的电话。
宫璃惊喜地说:“爸爸,二哥醒了,你快回来。”
“我马上回去。”
宫尧听到这个消息很激动,他拿着钥匙好半晌都没有将其插进去。
最后司机实在看不下去了,“宫总,您现在的情绪太不稳定了,我来开车吧。”
宫尧现在的情绪的确不适合开车,他把钥匙交给司机:“开快点。”
他迫不及待想见到宫正。
司机开得确实很快,一路上把商务车开出了跑车的速度,仅用了二十分钟就到了医院。
宫尧大步流星地走进病房。
宫正的病床前围绕着很多人。
宫璃最先看到宫尧:“爸爸,你来了。”
宫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