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卿怡做了一个很长得梦,醒来发现已经躺在自己得床上,她甩头回忆着昨天的片段,是自己贪杯,可是为什么没有宿醉的头疼,反而觉得经络通畅,身轻如燕,而且她现在能清楚得听到猫咪得呼噜声,她坐起身来四下张望,却没有踪迹,于是她捋了捋衣襟,下床开始翻找,可是直到穿过一大片树林,在池塘边才发现晒着日光浴睡得四仰八叉得猫猫,她突然意识到什么,一个不好的念头从她脑中闪过,抱起猫猫,她就发疯似得往回跑。
“师傅,师傅!”撩着裙摆,将猫放在肩头,她去到了每一个师傅曾经带她去过的地方却一无所获,当她颓废得跑进师傅得房间,发现整齐得床榻一尘不染,没有换旧得衣服,没有喝过得水杯,就连疾风都像平空消失了一样,她再也无法欺骗自己。
不会,师傅不会不告而别得,一定有给我留下些什么。”思前想后,她又跑回了自己得房间。
终于,在梳妆台上发现了一个已经收拾好得行囊和一封信,上面赫然写着:爱徒亲启。
亲爱的徒儿,展信悦,师傅已经带着疾风云游四海了,身上的穴道师傅已为你打通,只要你按照包裹里得心法口诀勤加练习,配合师傅的内服丹药,内功必将飞速进精,师傅会找到医圣为自己治疗身疾,所以不必记挂,去吧,孩子,去看看这个江湖,不要拘谨于这山谷之中,历经万蛊生死战,迎得一朝帝王归。
夏卿怡怔怔的读完最后那句,无法相信,昨天还好好得,师傅带她去集市,去画像,去。。。。。。原来一切都是计划好得,她突然就身体一松,瘫倒在地,为什么!?
与此同时,密室里的苗应天依靠着墙,正竭尽全力想要听清楚外面的声音,可是内力尽失的他,连坐起身都无法做到,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给她了,只有这一身的功力,能助她成就大业。
“值得么,内力尽数都给了她。”从密室的屏风后面走出一个熟悉的人影。
苗应天不敢置信的瞳孔放大,那个药人!!!
“是他,怎么可能?”宫耀元像没有看见苗应天的反应一样,径自在房间中拿起他的衣服穿戴好,然后移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从儿时起,我师傅就告诉我,要远离毒蛊传人,让我韬光养晦,隐于人后,毒蛊一日不灭我一日不可出头,”说到这里 ,骤然弯下腰,仔细打量了苗应天已经无知觉得下半身,冷哼了一声,然后继续道。
“我却觉得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天克不天克的,苍茫人世间,有的是以少胜多,出其不意,说到底,都不及攻心为上,你说是与不是?”突如其来得笑容,透露着诡异的算计。
苗应天心底泛起了莫名得恐惧,眼前这个男人能隐忍在自己身边那么多年,只是为了等待找到对方的破绽,其心智深不可测 。
“你是心蛊得传人!”
此刻,苗应天几乎可以肯定了,所以他才会如此惧怕毒蛊,不惜以药人的身份蛰伏在自己身边多年,自古都有传言说毒蛊能克制心蛊,但所谓相生相克其中真正得渊源都在每一次蛊王之战后被埋葬。
“可惜了,在你身边那么久,而你却根本没有当我对手的资格。”他忽地举起双手,翻转手心向上相抵,从头顶慢慢移至胸前,只见胸口骤然红光闪烁,正是他体内的蛊灵在与他心魂呼应。
“第七代心蛊传人宫耀元”他慢慢吐出着几个字。
“我觉得应该让你知道我的名字 ,算是这么多年在我身边的恩赐,真好笑,毒蛊派在你这一代居然都没有认主,你说北凉和西疆要是早知道,南楚现在还在不在?”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苗应天抬起手指向他,虚弱不堪。
“你一个将死之人需要知道那么多做什么。”说着轻蔑得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