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上,江意惜等人正玩扑克玩得开心,就听见外面嘈杂声越来越多,还有人往食上外跑。
食上平时非常安静,这种情况很少。
江意惜了然。故作惊讶道,“出什么事了?”
李珍宝道,“让郑玉进来。”
郑玉和江洵已经听说出了什么事,脸上压抑着喜色。那事不好跟这些姑娘们说,就没进来禀报。
现在李珍宝问郑玉,就不得不说了。
他小声道,“好像文王和他的家眷在戏班出事了,还有那位……”
他指了指上面,不好细说。
在文王上面,就是太子啰,皇上总不可能出宫。
事关太子,人多嘴杂,他不好多说。
李珍宝又问,“我大哥呢?”
“也去看热闹了。”
江意惜归心似箭,起身说道,“有大事发生,咱们就回吧。”
轿子没走离惠春戏班近的大街,那里太热闹,而是绕远走另一条街。
江洵亲自送江意惜回府。
这条街依然有些堵,外面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自己有那么多女人,怎么能上兄弟的女人,不地道。”
“自己的女人吃腻了,偷的腥才香,嘻嘻。”
“啧啧,这种事都干得出来,真上去了,老百姓可要吃苦头啰。”
他们不敢明说是谁,尽在不言中。
“老天,还是东……那个咚,怎么能抢弟弟的女人。”
那人说秃噜嘴,把“东”字说出来,不敢说“东宫”,改了个名儿。
“都说那个戏子长得俊,身段好。”
“再俊,也年近三十,为这么个妇人就能丢了兄弟情份,可看不是个好的。”
……
事成了!
江意惜笑起来,朝堂该热闹了。
这次虽然不像前世折进去战神孟老国公,但在闹市闹出这种事,再加上平王一党暗戳戳引导舆论,影响力不会比前世小。
回到家,孟辞墨还没回来,小存存和花花去了福安堂。
江意惜打开装银票的锦盒,里面有五千二百两银子。
南风阁开得不错,一年赚下来也没有这么多。
都说小珍宝缺心眼,哪里缺了?小心眼子比谁都多。
今天双喜临门,江意惜更开心。
她去了福安堂,男人们都在外院没过来。
女人们也听说了那个消息,再听江意惜绘声绘色说了街头传闻,更是乐不可支。
太子终于要倒霉了!
孟月笑容最盛。
老爷子跟她说了太子在桃花宴上打听她的事,并让她小心太子和文王,出府或是做什么,要告知他和孟辞墨,他们不在就告知江氏。
孟月再想到前年秋猎的时候,若不是祖父和弟弟提前谋划,自己就像赵元洛一样早死了,甚至比她还惨。
以至于她经常做恶梦,梦见一双指甲是刀的手来抓她。
太子倒霉了,自己总算能正常过日子了。
至于文王,都说他是窝囊废。自己前面有祖父和弟弟挡着,太子都不能把自己如何,文王更不可能了……
孟月很少如此笑,老太太知道她的心思,很是怜惜。饭后还赏了她一根嵌定赤金钗。
从太子和文王在戏园大打出手的事传扬开来,朝臣弹劾他们的折子就没断过,皇宫密探也收集了更多街头巷尾老百姓的议论呈上。
皇上又想起之前太子与曲德妃及赵元洛的事,才相信太子是真的道德败坏,敢调戏父亲的女人,敢在秋猎时偷抢重臣家的黄花闺女,如今又在戏园子强暴亲兄弟的女人。
他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