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搅蛮缠的人,跟听懂话一样。
“我说了,座位都是我的,请你们起来。”她的语里已经有了压住的怒。
景年敏锐地感觉到姐姐生了,扭过头,瞪那个女人:“姐姐说了,我们哒!”
“你说你的就你的?你这人怎么这样,我们家这么多孩子,让孩子坐一下怎么了,难道要让我家孩都站着吗?你这人怎么这么狠心!”女人霹雳啪啦说了一通。
方锦绣:“……?”
你好,有什么病吗?
她直接笑了,毫客喷回去:“你们家孩子多关我什么事,我又是他们爹妈,你家孩没位置坐,都怪你们当爹妈的狠心,舍得给孩子买票,要怪也该怪你们。赶紧的,给孩子赔礼道歉,托生到你家,真是可怜,当父母的狠心,能让孩子占别人家便宜。我说大姐,养起就别生啊,这是给国家增添负担嘛!”
笑死,论吵架,她就没输过,刚穿来跟方老太吵,是没混熟,也没记忆,敢冒头怕出事。
这人谁啊,认都认识,都道德绑架到她身上来了,她能回去?
“你、你……”女人被她堵得说出话来,一间找到话来反驳她。
她丈夫一拍餐桌,站起来,凶巴巴道:“你说啥呢?想打架是是?”
外面的老生也跟着站起来,着急地拦在中间:“别打架,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x子,找死……”男人嘴里干净地骂了起来。
他家大儿子也凑热闹一样跟着骂人,他父母都管。
“坏……”
方锦绣一把捂住景年的嘴,她也怕这人真的暴起打人,眼神四下巡视,找乘警以及躲避路线。
“乘务员,乘务员!”一道女响起,“这里有人闹事。”
说话的是方锦绣和景年座位正对着的一排座位上坐着的短发女志,这一排样坐了三个人,一男一女和一个男孩,看样子也是一家人。
“臭婆娘,你多管闲事是吧?”闹事的男人张嘴就喷。
短发女志微微皱眉,眼神嫌恶,与她行的男人冷冷抬眼:“你骂谁?”
男人穿军绿『色』外套,有儿像军装,但没有肩带,这年头绿军装又是兴的衣服,很常见,是这人穿得格外板正,眼神凌厉,闹事的男人被他瞪了一眼,势缩了三分。
“骂、骂你们怎么了,谁让你婆娘多管闲事。”语端多了畏缩。
话音刚落,一个橘子砸在他脸上,正正砸在鼻梁上,因为太力,橘子砸破了,橘皮里的汁水溅入眼睛里,男人“嗷”得一叫出来。
他老婆放下儿子扑过去,差儿把老生撞倒了,方锦绣及扶了一把,老生扶着眼镜,道了谢。
短发女志赞成地看了身边的孩子一眼,男孩黑着一张包子脸,高兴地说:“他骂你!”
男孩大概五六岁,虎头虎脑,大眼睛,高鼻梁,是很俊的一个朋友。
方锦绣隐约觉得,这孩子眉眼有些熟悉,却想起来在哪里见过,仔细一想,又好像看错了。
景年两眼亮晶晶的看着男孩,这个哥哥好厉害哦,他也想这样保护姐姐!
男孩发现有人在看他,抬头看了一眼,眼神在景年身上愣了两秒,又猛地移开。
“遭瘟的……”闹事的女人因为丈夫眼睛被溅进的汁『液』弄得睁开眼,得破口大骂。
然而刚骂了个开头,就有围观的人喊:“乘务员来了!”
一个穿制服的列车乘务员走过来,:“谁喊的人,谁闹事?”
女人抢在前面,倒打一耙:“是他们,这些人是东西,欺负人啊,看把我男人弄的,眼睛都睁开了!”
景年对穿制服的人特别有好感,他记得上次在一个地方,坏人欺负他和姐姐,有个穿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