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好，占下面的地儿。”
众人哄笑，都觉得这话说得有意思。
“多管闲事。”女人嘀咕道。
她男人甘心地说：“我家孩子个头矮，着买票。”
乘务员招手：“带孩子来量量身高。”
夫妻俩甘愿，但是火车上，又能跑，到处都是人，跑都跑起来，能垂头丧地跟着去带孩子量身高。
终于走了，方锦绣带景年坐下，两人一个瘦一个，都占地儿，挤着老生。
老生也十分清瘦，三人坐一排，很宽敞舒服。
“谢谢大家。”方锦绣坐下后，道谢，跟老生说，谢他刚才帮忙拦着让那个男人动手。
又谢对面的短发女志，谢她帮忙喊人。
景年跟着姐姐，『奶』『奶』地跟着道谢：“谢谢爷爷，谢谢姨姨。”
两人都表示客，短发女志饶有兴致地看着景年，方锦绣：“这是你……”
她顿了一下，新：“是男娃儿是女娃儿？”
这孩子太好看了，分清男孩和女孩。
等方锦绣回答，景年大说：“我是男孩子，年宝是男子汉！”
“怎么可能！”男孩儿瞪圆了眼睛，敢相信地看着他：“你怎么可能是男孩子，你是女孩！”
景年懵了，傻乎乎道：“我、我就是男孩子呀，我是我姐姐的弟弟……”
男孩坚持：“是，你是妹妹。”
“我是，我是弟弟，我是男孩子，是女孩子！”景年噘起嘴巴，大反驳。
“你就是！”男孩喊得比他大，指着他头发说：“你头发这么，有女孩子才留发，你看我，我这才是男子汉的头发！”
这子留了个寸头，他虎头虎脑的，寸头显得可爱。
景年呆呆地捂着自己脑袋，看看对面坐着的父子俩，都是一样的寸头，叔叔头发要更短一些。
扭头，旁边的爷爷也是短头发，他座位上的叔叔伯伯哥哥们，都是短头发，有剃光头的。
团子傻了，愣愣地姐姐：“年宝是女孩子吗？”
他觉得他是男孩子，爸爸妈妈姐姐都说他是男孩子，可是他喜欢剪头发，姐姐带他去过剪头发的地方，好吓人呀，他害怕。
“年宝当然是男孩子。”方锦绣笑看两儿辩发，『摸』『摸』崽崽头发，安慰道：“留什么样的发型是个人自由，跟喜好有关，跟男孩女孩没关系，男孩可以留发，女孩儿也可以剪短发。”
实年宝头发并太，刚过下巴，微微带卷，能扎揪揪，很可爱。
对面的短发女志闻言，赞地头：“你说得有道理。”
又拍她儿子：“听见了吗？快跟弟弟道歉。”
男孩明显是个倔脾，脖子一拧，站起来了，大吼道：“你是女孩儿，你就是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