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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廷正在给他检查作业,掀了掀眼皮子:“怎么了?”
“不知道,有点儿热。”景年耳朵送到他面:“哥哥你看看嘛,痒。”
宗廷低头,崽崽五官生的精巧,就连耳朵是好看的,轮廓秀气,耳垂有点儿肉肉,充血之像块红玉。
“红了。”宗廷轻轻碰了碰,问:“疼吗?”
“不疼。”景年摇头。
宗廷手指稍微用了点儿力:“痒?”
“嗯,哥哥再捏捏。”景年往下滑,坐在宗廷脚边,将头搁在他膝盖上,耳朵朝上。
宗廷给他『揉』了『揉』,扒拉着他脑袋看另边耳朵:“这边痒不痒。”
“不痒。”景年:“就这边,突然好热,然痒了,好奇怪哦。”
“是有点儿奇怪的。”没有别的症状,只痒不痛,没有肿块也没有伤痕,宗廷干脆手翻看景年的作业,手给崽崽『揉』着耳朵。
等宗恒忙完手里的事,起身喊两个孩子回家,这才发现小的已经躺下了。
“这是做什么?”宗恒问。
宗廷手指竖起在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轻轻放下看了半的文件——崽崽的作业早就检查完了。
“睡着了?”宗恒压低声音。
“嗯。”宗廷低头检查了下,崽崽突然发红发痒的耳垂早在他睡着不久,已经恢复『奶』白『色』,现在也还好好的。
“早上起挺早的,别叫醒他,让他睡。”宗恒伸手:“我来抱。”
“不用,我来,爸你先他抱起来。”宗廷没崽崽交出去,可他被景年压着膝盖,站不起来。
宗恒笑了声,过来崽崽抱起来,他,景年『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困哒哒喊了声:“舅舅……”
“睡吧,我们回家了。”宗恒温声道。
“哥哥……”崽崽扭头要找宗廷,他还记得自己睡是跟哥哥在起的。
宗廷活了下自己被压麻的腿,手伸过来,被景年抓住,然头歪,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