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吉犹豫了一下,想到上次景年处理得很好,也没出什么,就说:“上回那两位老,又来了。”
景年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
他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小手一挥:“打扰舅妈和姐姐化妆,我们先出去看看。”
说就往外去,阿吉赶忙跟上,寸步离。
景年到大门外,果然又看见郭的老两,两束手站在大门前,很是拘谨的模样。
“你们有什么吗?”景年往前几步,隔一米左右问。
这回刘双梅学郭老爷子,也是闭言。
找上门来,又说话,就很奇怪。
景年想了想,问:“你们是还有我妈妈照片吗?有多少我愿意买下来。”
这话像刀子一样,捅得刘双梅心一痛。
她抬起头,仔细打量,却发现景年并是在嘲讽她,他是真的很认真地在问他们。
这个结论没让她感到安慰,反而心里更难过了。
“没有吗?”景年从刘双梅的表情中得到了结果,遗憾地叹了气,“那你们又来做什么?”
刘双梅张了张嘴,又闭上,求助地看向郭老爷子,她实在说出啊!
郭老爷子低头垂眼,硬是没吭声。
上次拿回的几块钱,并没有换来他想的宁静。
他们回,没敢说钱是卖了女照片换来的,只说是景年给的。
媳『妇』收了钱,既高兴他们成功到了钱,又嘀嘀咕咕,嫌弃景年太小气,只给这么一点。
他们只能说没敢跟宗开,年宝年纪小,手里没多少钱。
这暂时糊弄了过去,是郭爱民肯罢休,他的调令昨天经正式下来了,一周内就回原籍的汶分厂报道。
这是郭爱民怎么没办法接受的结果,他昨天就想『逼』二老过来,两愿意。
再加上天『色』实在太晚了,就算了。
可是逃过了昨天,逃过今天,今天一早,两几乎是被子撵出门,来找景年,解决他工作调动的问题。
丈夫实在指望上,刘双梅只能自己开:“年宝,我是你妈妈的妈妈。”
景年眨眨眼,没吭声。
他知道啊!
知道是一回,认认,是另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