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红升圩买猪肉?而你就不敢?”
卓木九说:“别人怎么样是别人的事,总之我不能跟着干。晚上你要我卓木九怎么干都可以,白天就不能太过亲热,我不习惯。”
“好了,好了,吃餐饭别闹矛盾了,这样吃不香的。”巢水福说:“人生在世,图个啥?不就是日求三餐,夜求一宿。你们两公婆有什么意见分歧,就等今晚上床之后再商量解决。总之一句话,只要上了床,没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
吃完了午饭,六妹就收拾碗筷。卓木九蹲在桥櫈上抽烟剔牙。巢水福就问卓木九:“九师傅,下午的工作怎样部署安排?”
卓木九就说:“就到猪场后背山上去帮那些沙糖桔铲树头草,施肥。”
巢水福就说了:“喂,九师傅,你这样搞,条数不合计啊!说好我是来你猪场干活学养猪技术的,现在你把我弄到山上来,这不对路啊,工作都不对口!”
卓木九吐了口烟,说:“工作上那有对不对口的?你没有看新闻吗?北大毕业的去卖猪肉,原来读兽医的现在拿起了手木刀,硕士研究生去当保安去送外卖,那又怎么个说法?我安排你上山,目的是锻炼你的意志,让你从基层做起,总之你做得我卓木九的徒弟,你就必须听从我的指挥调动!”
巢水福没有话说了。
休息了个多小时,卓木九就宣布出发去山上铲桔草了。
他们扛着铁铲锄头,巢水福又牵着冬花的手,上到了猪场后背的那片沙糖桔果场。
巢水福一上到去,就在一棵树荫下挖起来。
“水福,你挖什么?”卓木九有点不解。
“挖个洞!”巢水福说。
“我叫你来铲草,没叫你挖洞啊?”卓木九说。
“我先挖个洞给冬花,把她安置好。”巢水福说。
卓木九一听,心里想:你巢水福是不是厌冬花拖累,想把她生埋在这里了?一想到这,卓木九惊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声音都显得有点颤抖:“巢水福,我警告你,现在是法治社会,你可千万别干傻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