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彩说道:“年前一位姐姐赎身不是才用了八头牛吗?”
李二说道:“掌柜的说,今年天气大旱牛价便宜,所以要十八头牛。”
陈春风说道:“十八头牛是多少钱?”
李二说道:“现在的牛价平均是四千二百钱,十八头六大约就是七万五千六百钱,掌柜的说收您七十五贯钱就行。”
陈春风解下腰间的包袱,从中取出八块马蹄金放在桌子上,说道:“去把她的卖身契拿来吧!”
李二伸手从怀来掏出两张文书说道:“这张是朱彩姑娘的卖身契,这张是官府签发给朱彩洗白脱除奴籍的文书,上面还有官印。”
陈春风说道:“怎么还有洗白的文书?”
李二说道:“我们这儿是官家开的歌姬馆,里面的歌姬有一部分是犯官家眷,朱彩正父亲是个犯官所以她赎身需要洗白脱除奴籍的文书。”
陈春风接过卖身契和文书查看无误,把洗白的文书和卖身契,都交给了朱彩,李二叫来帐房,当场称验马蹄金,查验无误后还找给回给陈春风半块马蹄金。
陈春风看了看李二和帐房先起身告辞带着朱彩送出芙蓉落尘居。
台上跳舞的歌姬看到朱采被人赎身,心里都为她高兴,可是想到自己。却在跳舞的转头间用袖子偷偷的擦去了眼角留下的,羡慕心酸的泪水,转过头来。又是带微笑,继续着自己的舞蹈。
陈春风说道:“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家?”
朱彩说道:“我父亲是一名太监,遭人迫害已经入狱,我是他从一个在街头乞讨的老者手里收养的,也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你要我到哪去?”
陈春风说道:“朱彩你父亲被关在那座监狱我们前去探视一下送些吃食,顺便问一下你的身世。”
阴差在他们身旁说道:“他父亲名叫朱清,受到宫廷争斗的牵连,入狱的第二天就死在了狱中,我倒是可以查查生死簿,看看你亲生的父母是谁?”
朱彩说道:“还是不要麻烦阴差大人了,就算是找到了又能如何,要是喜欢我就不会当初把我送给别人收养了。”
陈春风说道:“你的意思是想怎么样?”
朱彩说道:“既然公子为我赎身我就跟在公子身边做个丫鬟端茶倒水做饭洗衣,伺候公子。”
陈春风说道:“你也十八岁了,我还是给你找个人家啊嫁了吧!”
朱彩说道:“公子是嫌弃朱彩吗。”
陈春风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阴差陆火说道:“事情已经办成,我就告辞了。”
陆火说罢化作一阵黑烟消失不见,对人世间的这些事情阴差陆火有些过敏。
陆火走后陈春风对朱采说道:“你不想知道我给你找的是什么人吗?”
朱彩并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的看着陈春风,好像是等待他说话的下文。
陈春风说道:“他叫许藏是我的徒弟,他现在正在洛阳城,说不定我们还能碰到他呢!。”
正在这时朱彩说道:“恩公你看那个人背着一口怪异的刀。”
陈春风一看,正在前面走的人不是许藏还能是谁来,陈春风冲着许藏的方向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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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徒弟!”
许藏听到熟悉的声音喊徒弟,回头看来看到是师傅陈春风。
许藏紧走几步来到陈春风近前磕头拜见说道:“师傅,你怎么也来洛阳了?”
许藏看见陈春风身旁站着的朱彩,许藏挺大的一个人显得有些腼腆。
陈春风说道:“朱彩姑娘你觉着他怎么样?要是你答应的话事情就这么定了。”朱彩看着眼前的许藏,身高体壮,背后的大刀更衬托着他英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