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好特别呀?”
“可能跟她的成长经历有关吧,主卧一直都是夫人自己打理的。”葵花说到这里问道:“你们两个有什么擅长的吗?”
“小妹擅长女红,之前在府上就是负责小姐的衣服的。”秋香道。
“小妹没什么擅长的,就是记性好,之前多为夫人跑腿传达消息。”夏香道。
“那秋香就负责老爷和夫人的衣服吧,记住是外衣,内衣夫人会自己准备。
至于夏香,就先打打杂,给老爷夫人摆摆饭之类的,以后有了各适的地方,我再给夫人推荐。”
接下来周莹又听着她们闲聊了一会,就撤了。
等鱼喂完了之后,在院里溜达了一圈,也顺便检查了一下各处的卫生,确定过关后回了主院。
然后让人烧水后泡了个澡,就躺到床头看了会书。
临睡之前,展开神识扫了一眼四周,确定院内只有睡在西耳房的石竹后,直接插上门和窗户进了空间。
先是查了一下,各地人们的诉求。
很快筛选出了三条信息,一条是南方的,是一位县令的夫人上香祈求的。
说是大皇子为了赶工,到处抓壮丁,已经死了不少人了,希望母神能保佑受苦受难的老百姓,不再被奴役。
再一个就是保佑她家老爷不受牵连。
周莹明白怎么回事后,直接顺着县令夫人的信仰,来到了县城内的一座精致的庭院内。
此时那位夫人正在哄一个三岁左右的小男孩子睡觉,但是眉眼间却满是愁容。
随后找到了书房,结果没有找到人。
最后只好找到了县衙,只见一位二十多岁的男人正盯着一份名单唉声叹气。
靠过去扫了一眼,没想是一份今日的死亡名单,而且上面多达五十余人。
一个工地,天天死五十余人,这得多恐怖呀,再这么干这去,等河堤修好了,县里的壮劳力不定得消耗多少呢。
何况这是灾后,本来劳动力就锐减,怪不得县令急了呢。
这时走进了一位同样二十多岁的男人道:“老爷,补偿银子批了吗,明天一早,连人带银子就得送过去了。”
“子宴,十两银子一条命呀。
这可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壮劳力,一家子的顶梁柱,你让本官怎么批呀。
何况这半个月来,人数天天在增加,本官实在是提不起笔了。”
子宴听后,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劝。
但是片刻后还是催促道:“可是人死不能复生,十两银子好赖也能够一个普通的家庭活个两三年了。
要是不签字,连这十两银子他们都拿不到。”
“慧王这是想要本官的命呀。”县令自嘲道。
他坚信,再这么下去,他出门怕是都要遭受刺杀了。
“实在不行,我们就从了他吧,否则我们怕是……。”
“不成,河堤关系着咱们整个县,甚至是下游十多个县的生计和人命,咱们不能像上任那样得过且过。”
“那咱们……。呈上去的折子,发给主子的信,到现在一点消息也没有传来,明显已经被拦住了。
咱们……现在孤立无援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