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看着办(1 / 4)

舞台上两只最大的跟屁箱留了下来,它们是惠子表演的搭档。一个粉红色的“馋猫”,一个棕黄色的“饿狗”。惠子快步上前,刚到台边,舞台中央冒出个什么物件,罩在白纱之下。台面变海洋,浪花涌动、翻卷、高悬、跌落。

一股风把白纱吹上了天。转瞬间,空中呈现出五光十色,白纱缥缥缈缈、分崩离析,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像一片云或一缕轻烟被风吹散。啊,是钱老先生和海伦,踏着浪花来,玩魔术吗?他俩没走错地方吗?这里可是寒冷隆冬,不是骄阳盛夏!那一身夏威夷的装束,简直是颠倒乾坤、悖逆时宜。

“小弟,又是闹什么把戏?惠子上台另开一出戏,同台比武吗?”惠子茫然了,《说走就走》还没出门,没说来就来的不速之客就堵上门了。该死,真该死,逻辑在原地打转,上也不是,走也不是。

“惠子姐姐,小弟困惑,天知道这是唱的哪一出戏。你看着办吧。”老爷子说过,人一说看着办多半是看着不办,小弟不是人,可......,千头万绪,看着优先。看,他俩上岸回家了。舞台竟成了他俩独享的休闲阁。

海伦的声音飘了出来,大家,晚上好-好-好。天籁之声:我们从火星而来,寻觅这俩只不训之猫、狗。胆敢闹我星,扰我民,快快伏法,跟我走。“说走就走,刚回家就走呀,我不走,要走你走。”瓮声瓮气,钱老先生挺着肚子,原地转了两圈,就地坐下了。若给老先生再配二个大耳朵,扮泼皮猪八戒挺合适。小朋友们所见略同,一说,老八戒的小媳妇真挺漂亮;二说,悟空变的小妖媳妇;三说,逗3岁小孩子们玩儿,不弄哭几个,我跳海。

海伦没立刻就走,而是拍了三下钱老先生。好神奇呀,慢三拍的节奏,一拍入夜,二拍入睡,三拍入梦,赶时超髦。

夫君酣睡了,小妖媳妇独自出门去,猫狗随行。天涯海角不可及,海边嘛,出门就是,仅一步之遥。时光嘛,小妖随意拿捏,子夜换晨曦。夫君鼾声转柔情,当红作曲家莫之言的《海风》吹梦清歌。再看那起早赶海的小妖媳妇海伦,腰肢横摆纵颠,断魂曼舞,步点悠悠荡荡,张弛有度,踩着风,踏着雾。那“馋猫”和“饿狗”,跟屁溜达、转圈,时走时停,浑然不知这是在舞台上。

惠子对比自己的脚本,痛感相形见绌、难及项背,灵机一动,自创了几个新词,聊表羡慕之情。您若发现了这点小“心机”,请别告诉我家老爷子,他该说惠子发疯了,拜托。

台下有人喊:“过时了,不新鲜”啊,这还不好玩吗?惠子上去就更完蛋了。特别是那魔术,那天籁之声,那海伦绝世美貌,那......,样样无以伦比。

惠子对比自己的脚本,痛感相形见绌、难及项背,灵机一动,自创了几个新词,聊表羡慕之情。您若发现了这点小“心机”,请别告诉我家老爷子,他该说惠子发疯了,拜托。

台下有人喊:“过时了,不新鲜”啊,这还不好玩吗?惠子上去就更完蛋了。特别是那魔术,那天籁之声,那海伦绝世美貌,那......,样样无以伦比。

廖明三步并作两步奔台上窜去。

看来,一连串的大戏即将落幕了。老爷子您可乐乎?讨论得怎么样?差不多该收尾了。接下来还要安排啥节目?

惠子走后,小弟玩弄地震袭扰暂时中断了有关“奴隶制”的争论。是杨先生把话题从他的腿软,成功地转移到惠子腿的自由上。感谢老人家们对惠子及同类的肯定。关于惠子的未来出路、商业定位、如何为居家养老服务等等,过去都讨论过,唯独“奴隶制”之说算是今年的新发现、新亮点。跟以往一样,一旦涉及到各国的法律、法规、标准和世俗习惯、伦理,讨论就像长了腿,跑来跑去,转圈、劈叉,就是不见终点。归根结底就两个,一个是人的安全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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