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威军,其装备,其食俸,其兵员素质,都远超大唐诸军,可以说,在建军伊始,就是冲着特种部队,冲着天下第一军去的。
接连受损人困马乏的吐蕃军,刚一和神威军接触,顿时就被击垮了,神威军士卒凌厉的攻势,让他们无法招架。
这部唐军,比李靖的突厥军,比弓月城下的唐军,比石良渡的唐军,都要厉害,以一字阵冲锋的他们,如入无人之境,在吐蕃军中进进出出,杀得吐蕃士卒人仰马翻,兵败如山倒,已经难以避免。
论科耳心如死灰,他现在万般后悔,当初哪怕就是以命相拦,也应该阻止松赞干布和汉人为敌的,论科耳将刀横在胸前,虽然勉强抵挡住了肖晗的重重一击,但弯刀也顺势脱了手,瞅着敌将已经手无寸铁,肖晗自然不会错过这等良机,再次挥出一刀,论科耳的脑袋随即飞到空中,而后无力的掉落在了地上。
松赞干布此时还未醒过来,负责照料他的卫兵统领一看目前战况,当即当机立断,将他放到了自己的马上,在一队卫兵的拱卫下,脱离战场快速向东逃窜。
正杀得尽兴的秦怀玉,刚好看到了他们,一看这些卫兵不同于其他吐蕃士卒的盔甲,秦怀玉就知道,跟着他们定然能抓到大鱼,他立刻带着六七人追了上去。
卫兵统领看到身后有唐军跟着,立马让左右的卫兵拦下他们,十几个卫兵毫不犹豫的调转马头,迎向了秦怀玉他们,他们的勇气是让人敬佩的,但他们的实力跟神威军士卒是有着不少差距的,刚一照面,不过一个回合,这十来个卫兵就成了刀下鬼,从始至终,只不过耽误了秦怀玉他们十几息的功夫。
这么点时间,是卫兵统领没想到的,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掏出匕首,狠狠扎进了马屁股之中,这等做法,虽是徒劳无功之举,但现在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说不定跑着跑着,就甩掉这些唐军了呢,或者跑着跑着,就有人来救他们了呢。
走投无路之下,卫兵统领只能如此天真的安慰自己,而秦怀玉此时,已经从箭囊之中抽出了一枝箭,屏气凝神瞄准片刻,一箭射出,紧接着,只听的一声马儿的嘶声痛鸣,卫兵统领和松赞干布就齐齐摔下了马,也就幸好,这一片沙土很是柔软,不然怕是就要直接摔死了。
吁!
秦怀玉跳下马,单手握剑,向躺在地上的两个吐蕃人走去。
这两人,一个穿着盔甲,一个没有着甲,一个年纪大些,一个看着和自己同龄,各看了两眼后,秦怀玉的眼神最终瞄向了没有着甲的年轻人。
他虽然不知道吐蕃王长什么样,但从年纪以及穿着来看,昏死过去的这个年轻人,定然就是松赞干布了。
秦怀玉将剑捏的更紧了几分,他是真想割下松赞干布的脑袋,以告房遗爱的在天之灵,但理智,让他打消了这种念头,不管如何,还是将松赞干布丢给李承乾发落,是最恰当的,秦怀玉一剑砍下了同样昏死过去的卫兵统领的脑袋,随后就让人将松赞干布弄醒,一旁的两个士卒也不客气,上去就是几巴掌,松赞干布白白嫩嫩的脸,顿时变得红肿,自从出生起,他还没有挨过打,更别说打脸了,吃痛之下,松赞干布醒了过来,刚一睁眼,就看到了两个恶鬼,松赞干布吓的失声尖叫,连连向后退去。
他这幅样子,就跟见鬼了一般,两个士卒一头雾水的看向对方,这时,他们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忘了将面甲收起来,两人将面甲拉了上去,露出了一副和吐蕃人完全不同的长相,松赞干布一愣,下意识左右看了看,只见周遭几人,黑甲鬼面,手持直刀,他们头盔上还刻着一狼头,这是唐军的标志,松赞干布猛然去抓地上掉落的刀,秦怀玉从身后一脚踹翻了他,虽然亲自将他五花大绑,松赞干布不服气的大声咒骂诅咒着,秦怀玉听的心烦,干脆又卸掉了他的下巴,松赞干布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