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呢,就让它见见血光。
赵玉林不管她,取出他的八亿杠小心细致地检查起来。
他觉得来人武功极高,完全有胜过七公的可能,如此极境的高手他平身未见,大意不得。
他的八亿杠通身磨得光滑透亮,已经是十几年的老伙计了。若是在后世,估计早已成了废铁回炉啦。
幸亏鬼谷的师傅替他做出了子弹,他不用担心了,满满的一个弹夹管够。
掌门女见他不说话,专心擦拭着手里的八亿杠问他不相信吗?哥儿没上山之时奴家常常一个人在这里练剑的。
他低头继续着擦拭,告诉她以后必须要有徒弟在身边护法,守着。
女人欢喜的倒了一杯茶水递过去。
傍晚,两人吃过饭后稍事活动便上榻修炼,早早的收功以防不测,结果一晚上都是毫无动静。
接连两晚上都是的,让七公怀疑起他们是不是听错了。
赵玉林说他听力不济,可能听错了,但是闻到酥油香味确实真切的,因为他的听力不占优势,嗅觉倒是特别灵敏。
中午,卫士上山来报告,昨日有人夜闯清音别院,差点伤了戍守的卫士,提醒他们俩小心啦。
赵玉林担心山下的别院守备薄弱被敌人偷袭,叫掌门女请两位老人下山照应。
掌门女却担心起他的安危,不愿意了,告诉他山下几百人守备呢,没事的。
赵玉林说山下之人武功平平,要是真正打斗起来胜算就小了,这里至少他俩加在一起胜过七公啦。
掌门女这才出去请两位老人下山。
回来,女人笑盈盈的说她爷爷叫小心了,或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呢。万一敌人就是要骗走他们再来偷袭呢?
赵玉林伸手将掌门女搂在怀里一紧说:赶来,看咱夫妇俩不弄死他才怪。
女人欢喜的在他怀里嘟哝:谁要和哥儿做夫妻了?
就不。
晚饭后,两人继续练功,一个半时辰之后便迅速收功,两人收拾停当练习静坐。掌门女告诉他没练功时她的感知力还下降了,感觉外面的蝉鸣声都小了许多呢。
赵玉林突然伸手捂住她嘴巴,贴着掌门女耳朵说客人来啦。
他参加过大大小小的战斗无数,夜袭时鸟儿受到惊吓飞起,蝉儿受到惊吓禁声时有发生。
刚才,他就听到了远处鸟飞,再感到蝉儿禁声,立刻就联想到定是不速之客来了。
果然,没过多久赵玉林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酥油味飘过来。
呵呵,难道是个吐蕃人,疑惑是个蒙古人,赵玉林猜测来人至少已经是习惯了这两地饮食生活的人。
这时,只听得外面一声佛号长宣,来人自报名号:须弥派泽桑子向赵指挥使讨教武功。
这人是声到人到,一晃就进至殿前。
赵玉林说不好,是仇家到了。
他过去在红原平叛时杀过须弥派的人,昌吉尼玛也在得格和须弥派的人有过拼杀,如今泽桑子竟然打上门来。
他提枪就要出去,却被掌门女拖了一把挡在后面自己先出去啦。
掌门女自持武功了得,长剑一指,直取泽桑子而去,嘴里飘出一句:让本座来领教须弥派功夫。
泽桑子见掌门女闪电而来,刷刷扫出两佛尘急退三步侧身避开,两人随即缠斗在一起。
赵玉林边跑边哗啦一声推蛋上膛,见两团黑影飞舞交织在一起却无从下手,急得跟着团团转,他们两人倒是风驰电掣的很快就过了上百招。
泽桑子对付掌门女绰绰有余,嘴巴里轻佻的喊出:老僧以为只是赵指挥使一人,没想到却是勾引了峨眉的尼姑在此苟且寻欢呐,嘿嘿嘿。
掌门女如何听得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