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了一夜,女人欢喜啦,起来细心伺候着沐浴更衣。
两人来到台鉴堂,见老曹和丁公他们已经坐到一起吃茶了。
老曹笑哈哈的问他:赵指挥使燕尔新婚,欢喜得都不想打理朝政,要去城外修筑黄金屋啦?
几个老头儿乐呵呵的跟着笑他。
赵玉林哪敢接话,笑着说呼兰还小,正好去村子里练练,他也想试试些新方法,看看能否帮百姓过上好日子。
丁公问他:两浙收复就在眼前,那些个前朝的旧臣如何处置?
他说:史公还是到台鉴堂来吧,有老爷子盯着,不怕此人乱来。其他人等先去草堂书院学过咱们新宋国的治国之道和新的律法规矩再做安排。至于那些跟着阳大全谋反,还想自立称王的……
赵玉林还没说出下文,老曹就接着说抓住都砍了。这些铁心闹独立的都是祸害,留着只会继续祸国殃民。
丁公颔首吃茶没接老曹的话,算是默认,判了这些人的死刑。他淡淡的说:老夫怕还镇不住史公啊,请乔阁老也来台鉴堂吧。
他这意思是乔阁老德高望重,能镇住史儿子了。
赵玉林给他们讲:以后台鉴堂还是要逐步制定些规矩,比如:往后有人要谏言、出文稿什么的,需交到的公事房由堂主过目,修正之后方可。
众人先是一愣,以为赵玉林是在约束他们,旋即就明白这是在给史公带紧箍咒。
老曹连呼:“善,还真是需要有这么一条。不仅如此,还要警示诸公谨言慎行,不许在台鉴堂外妄议国事。”
李公、丁公当即附和。
赵玉林让丁公和老曹去请乔阁老入台鉴堂,李公还说他也去,他们三人齐齐出马,乔阁老焉有不来之理。
赵玉林已经满足他们的要求,不说其他,吃过一口茶就要告辞离去。
丁公却叫住不许走,说他椅子都没坐热就要走,急啥?
他说花溪村约了今天和百姓见面呐,咋能食言。
老曹说那就算了,哥儿约个时间招待老头子们吃个酒嘛。
他看着飞燕问:老爷子们为国事操劳辛苦,国主就不体恤体恤,咱们清明时节去清城踏青,修养几日如何?
赵飞燕马上答应,邀请诸公清明去清城山游玩吃酒。
他俩这才出了台鉴堂,赵飞燕嘟起小嘴巴问他:这就要走?
他说不去咋行,咱得说话算数。那里都是乡下人,他担心呼兰招呼不住失了威仪,抑或耍起威风来都是不好。
飞燕佯装生气,抛出一句国主还没有做都保总管好玩,真不想干啦。转头自己就匆匆登上马车,给他一挥手朝锦官城走了。
赵玉林看的手足无措,无奈的上马朝城外走去。
花溪村,呼兰已经领着驻村的公差到啦,众人看着垃圾遍地,乱七八糟的张家大院懵逼了。
这就是他们要住下办差的地方吗?
简直是没有太脏,只有最脏了,真是不可想象。
一个个面面相觑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杵立在当场,后悔自己脑子发热报名来啦。
老张头看到公差一个个傻啦吧唧的呆立不动,也是傻兮兮的不晓得该干啥。
呼兰记起赵玉林说的,到了之后先带着执事去看看那些搬家的百姓住在哪里,便叫张都保带路,先去看看搬出去人家住房如何?
老张头咋不好意思说自己住土地庙啊,躲躲闪闪的借故不走。
呼兰急了,告诉他是三少爷要看的,不让看就不给他们修房。
这下子老张头急了,立即头前带路一家家的走了下去。
不看不打紧,一看,叫这些公差难过了。搬出去的人家有的搭窝棚,有的住牛圈,有的投亲靠友挤在窄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