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拖上楼去细细审查。
两个卫士立即像抓小鸡儿一样将县尉提起朝楼上去。
很快,县令又进来了,隔着老远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诉他无能,没有管好煤矿让恶人当道,叫三少爷受惊,公主受辱啦。
赵玉林摆摆手叫县令站起来说话,新宋国不兴跪礼。
他说:犍为不是没有挣钱的营生,为啥还出现这样的乱局?明显是衙门不作为,叫恶人当道世风日下,恰如一颗老鼠屎打坏了一锅汤,县令需好好反思了。
他问:廖黑炭那厮嚷嚷着嘉州知府都要求他办事,求那厮办啥事?
县令哆嗦着说:这不,朝廷升叙州为府,嘉州失去了重要财源,知府愁银子呐,他便举荐了做黑炭营生的廖黑炭扩大煤炭经营挣钱,没想到此人竟是一个人面兽心的豺狼。
赵玉林啪嗒一声将鸡骨头丢在餐盘里骂了一句:“糊涂,官府有难题找上官禀报嘛。”
那厮算啥?
是开明绅士还是犍为的大善人?
脸上写满了流|氓泼皮恶霸,都看不到吗?
这一来来回回的折腾,天都快亮了。
顺风处的主事进来禀报:早就盯上廖黑炭了,只因这厮的护矿队防守严密,他们没法渗透进去,今天惹怒了三少爷直接将恶贼拿下才有机会上刑,叫这厮自己吐出了一桩桩的恶事。
赵玉林问:谁允许设置的护矿队?给他取缔了。
凡是涉及廖黑炭家的财产全部充公,玉津的私人小煤窑也不许再开了,全部并入官办的官窑,犍为按照出煤多少记实收税。
县令大喜,赶紧作揖谢过三少爷。
赵玉林摆摆手,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