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断骚扰边境,打劫州县。
大理国连年的战争叫土地只有一禹,人口严重不足的小国如何吃得消。
小皇帝一而再,再而三的加税,普通百姓种田交租后仅能填饱肚皮,遇上灾荒年还得卖儿卖女抵债,这就叫大理的经济没了基础,无以为继。
他没招了,一方面对商业课以重税,另一方面是官府颗粒归仓依然是赋税寥寥无几,而半夜三经的鬼市营生却是火爆无限。
这丫是皇帝,不像赵玉林要走出去体察民情,只把关在皇宫里靠左右臣子提供消息,拍脑袋下诏办差,难免就与实际相差十万八千里。
开春后,眼见着各地救济的急报传来,小皇帝担心民不聊生出现饥民暴动,急召重臣议事。
诸位重臣看到礼部尚书赵思涵每每出使新宋都有斩获,夸赞赵尚书忠君报国,能力超群,继续给小皇帝提议:让赵尚书再去新宋借粮以渡难关。
这次,赵思涵却不答应了。
她力呈前面已经透支了大理国的信用,借的粮食和银钱一两未还,连利息都还没有结付她咋好再去借款、借粮。
小皇帝为难了。
的确是这个理呀。
俗话说好借好还,再借不难。
咋能只借不还呢?
赵思涵禀报:咱们担心自己的货品卖不出去,大肆征收进口新宋国货品的税赋,结果叫老百姓想方设法偷运货物入境在鬼市上交易,这叫助长走私,搞乱了市场不说反而失去了应有的税赋。
更有贪官污吏和这些走私贩私者勾结,通风报信阻挠官府查案,叫咱们搜不到走私货品也抓不到走私犯,市场却依然是走私货品泛滥。
与其这样,还不如恢复原来的关税货物正常流通,叫走私犯无利可图,朝廷还能正常收税。
老臣,重臣当即震怒,认为赵思涵妄议朝政,太过无礼当治罪。
但是小皇帝觉得赵思涵讲到点子上了,轻描淡写的盖过。
高家宰执很是不爽,冷声问道:圣上体恤黎民百姓,关爱天下苍生,老夫只说眼前,就问赵尚书如何渡过难关?
赵思涵怒视着高家,柴家的人说:还能咋办?
她有意停顿了三秒钟再开口:只需要高公捐出家中粮食,就够大理城中饥民吃上半年,老太师心知肚明,还问我一个弱女子干啥?
赵思涵掷地有声的讲话,惊得朝堂上立马没了声音,安静的连窗外蚊子放屁都能听到。
高家老人从惊愕中清醒过来,立马怒火中烧的大吼:放肆,太过放肆了,这还是礼部尚书,镇南王王妃在说话吗?
武将中排位靠后的陈家家主发言了。
他以为赵尚书说的没错,这朝堂上下谁不晓得老太师在城南的仓库里就有二十座谷仓,按照一座五千石计算应该是多少,足够城里饥民吃上三年,赵尚书的消息还不够准呐。
这下就叫那些当权的老臣吃瘪了。
堂下接着就站出来三名大臣举证高家和柴家囤积粮食高价出售,是在发国难财。
那几个坐稳朝政分权的家族心虚紧张,坐不住啦。一个个跳出来大骂这些臣子大胆妄为,胡说八道,罪不可恕,当拿下治罪。
这时,戍守南门的牙将挺身而出,向小皇帝呈报最近三日高家和柴家走门子卖粮的证据,力挺赵思涵说的没错,请圣上明察。
小皇帝刚开始还有点慌,在盘算如何收场呢,这厮拿到证据后不急了。
他一边看奏章,一边瞟眼盯了盯那几个德高望重的臣子,笑呵呵的说:家中有金银,隔壁有杆秤,诸位爱卿苦心经营多年自然是有些产业,左右臣工提议均一些出来救急没得错嘛,何至于老羞成怒的闹不愉快呢。
高家已经从小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