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的人却是皇后娘娘,医者不自医,这是大家都知道的道理!
院判大人无意的一句话,却是点醒了皇上!
他怎么就忘记了呢?
若说有人比太医院的院判大人医术还要厉害,那就非清瑶自己莫属啊!
她虽然可以把这一年光阴里发生的事情忘记,可以把皇上忘记,可是有些东西却是刻在她骨子里,流淌在她的血液里,是想忘也忘不掉的!
“既然没有办法,还愣在这做什么?还不赶紧回去翻医书?朕可不养闲人!”
皇上轻飘飘一句话,便把太医们吓得屁滚尿流。
若是逐出宫去,倒还好说,有一身医术在身的他们,也不至于无饭可吃。
可是皇上这一句不养闲人细细品下来,那就复杂了!
若是皇上口中所说的不养闲人,那是不让你活着呢?
“走!”
太医一走,皇上便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三步并作两步地从龙椅上走了下来。
“去哪儿啊?”
素来冷静的父皇难得看到他如此激动!
小子轩不禁好奇地打量着他,完全猜不到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小孩子问这么多做什么?跟朕走就是了!”
君炎安大步流星,小短腿的子轩哪里跟得上他的大步伐。
没过一会儿的功夫,两人之间便拉开了距离,子轩被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你能不能走快点?”
君炎安办没听到身后有人回答,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却是见到子轩在身后跑得满头大汗。
“过来!”
君炎安又好气又好笑,干脆停了下来,像是老鹰捉小鸡一般,一把将子轩抱了起来。
“就这么点能耐?”
皇上居然在嘲笑他?
“等我长到你这么高的时候,看谁笑话谁?”
子轩不服气。
咦,这不是回凤栖殿的路吗?
既然是来看望娘亲的,这有什么不好说的?
君炎安故意卖关子,反正一会子轩会明白的。
“清瑶!”
君炎安坐在段清瑶面前,认真的说道:“我有一个朋友,生了一种怪病!你能不能给她看看?”
看到君炎安一本正经的样子,段清瑶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直到听完他的问题,这才劫后余生一般松了一口气。
“我当是什么事情呢!既然是你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啊!你将他领过来,我给他看病就是了!”
“她其实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就是,她好像得了癔症!就是忘记了一些事情!尤其是一些不开心的事情!”
君炎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段清瑶,好怕她会对号入座。
“我明白了,选择性失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