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叫醒赵牧的不是梦想,更非怀中伊人。
他是被饿醒来的。
徐徐睁开眼眸,岚萱不知何时已经醒来,螓首枕在他臂弯里,乌发似瀑布般散落,侧首目不转睛望着他。
发觉赵牧醒来,岚萱紧闭眼眸假装熟睡。
赵牧长臂揽着岚萱螓首,转首蜻蜓点水轻吻在伊人朱唇,岚萱徐徐星眸含俏挤进赵牧怀中。
短暂的卿卿我我后,岚萱勾起凌乱的乌发,露出千娇百媚的面庞:夫君,萱儿帮你更衣。
怎料赵牧食髓知味,长臂一勾怀中佳人发出惊呼声,已经在孜孜探索。
岚萱芳心一震,秀面含羞带俏。
昨夜巫山之乐,令她似醉非醉,几度飞上云端。
眼下东方既白,微弱的朝霞照射进寝室,此时岚萱羞愧难当,依侬软语求饶道:好夫君,饶了萱儿吧,若云裳听见了,人家再无颜面见人了。
求饶。
撒娇。
激起赵牧兴趣,欲重整旗鼓。
怕什么,若她笑话你,夫君家法处置,
唰!
提到家法二字,岚萱秀面越发绯红,她知道赵牧所说的家法指什么。
夫君,你坏,欺负人。岚萱神色幽怨,嘟起嘴,柔荑轻轻捶打在赵牧肩膀。
赵牧见状,凝望着岚萱余韵未退的面孔坏笑:嘿嘿,既然落得坏人的名声,让我一次爱个够。
呜呜...
.........
快正午。
赵牧与岚萱沐浴更衣,走出寝室。
此时,云裳在庭院内踱步徘徊,见赵牧牵着岚萱柔荑走出来,快步走上前来:夫君,你们太不计较了,长孙大人退朝来过一次了,人家撒谎称夫君前去酒楼了。
啊...
岚萱闻声,即转身螓首埋进赵牧怀里,连连跺脚撒娇,粉拳雨点般落下,面红耳赤说:夫君,萱儿没脸见人了。
哈哈哈,等忙完这阵子,大家去山庄。赵牧轻拍着岚萱柔荑,安抚着怀中伊人。
晌午,用过午膳。
赵牧拉来躺椅在阳光下假寐,昨夜操劳的岚萱猫儿似的慵懒的躺在他怀里补觉,云裳则在检查各家商铺的账单。
也不知多久,长孙无忌再次前来拜访。
瞧着佳人作伴,赵牧逍遥自在。
长孙无忌玩味的说:你倒清闲了。
伯父!赵牧作揖。
长孙无忌剜了眼赵牧,板着面孔说:昨晚,你小子在陛下面前喊老夫大人,差点害死老夫,这会儿,少跟老夫套近乎。
这不是举例嘛?赵牧笑呵呵道。
你个混小子。
长孙无忌白了眼赵牧,揉着鬓角,神色疲惫的道:褚遂良已经在着手安排迁移南部四坊百姓,晌午朝廷宣布四坊为商用,该你出马了。
好。
这时长孙无忌走到赵牧身边,把户部,工部联合颁布的文书塞给赵牧,郑重的说:百官反对此事,陛下承受的压力很大,必须尽快见效。
事不大!
赵牧信心满满的道:等着数钱吧。
长孙无忌希望事不大,最好尽快见效,颔首道:老夫静候佳音。
魏征为首的言官太他妈烦人。
左一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右一句江山社稷为重。
他耳朵快被吵出老茧了。
早朝与魏征对喷,不幸败下阵来。
必须尽快赚到真金白银,打击言官的嚣张气焰,杀杀他们的锐气。
长孙无忌满怀憧憬离去。
这时,赵牧忙碌起来。
招来家丁,前往长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