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失措,宛如惊弓之鸟的突厥骑兵,听到叠罗支的军令不敢有半点耽搁,仓皇中急速狂退。
大军阵型稀稀拉拉,早没有来时的气势如虹的样子。
神头岭。
赵牧所处之地。
亦是高侃设伏拦截之地。
山岭。
高侃持刀而立。
冷眸直视南方战场。
他来了。
他带着残兵败将逃来了。
高侃徐徐抽出战刀,刀锋直指南面,传令道:弓箭手,准备射杀前面的骑兵。
五百步...
三百步...
百步...
射击。
高侃挥刀喝令。
射击,
军中都尉指挥弓箭手射杀。
箭雨。
紧锣密鼓的箭雨倾泻而下,一刹那,焦急后撤突厥骑兵前端兵马沦为活靶子。
啊!
随着第一声惨叫响起,神头岭山下仿佛化作修罗地狱,惨叫声,哀嚎声,求救声,与箭雨声混杂在一起。
高侃趁势跨上马背,率军从山坡冲下来。
一面是唐军,一面是桑干河,叠罗支再度陷阱困境中。
高侃持刀冲在最前锋,攥着柄阔口长刀,指向叠罗支喝道:小子,老子放你南下,你休想再北上了。
杀!
杀!
杀!
高侃麾下以逸待劳的步骑,好像滚滚洪流奔腾。
再度遇袭,叠罗支心急如焚,听对方所言似乎早潜藏在此,那朔州到底有多少唐军?
冲!
冲过去。
叠罗支双眼猩红的咆哮。
此地狭窄,东临神头岭,西近桑干河,若冲不出去,他怕要死在这处破地方了。
杀声起,战不休。
秦怀道,庞孝泰杀来,彻底封锁的叠罗支的退路,战场杀戮越发血腥。
另一侧,赵牧跨上战马,向曹继叔,李崇义,李崇晖道:率黑骑前往云中城。
大将军,叠罗支苦战冲锋,我军仍没有必胜的迹象。曹继叔焦急的说。
是啊,敌军顽强。李崇义说。
曹将军,李将军,叠罗支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几天,明日将是他们的死期。刘仁轨轻笑,跨上马追随赵牧而去。
又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叠罗支两万多残兵被困于桑干河与神头岭之间狭长地带内。
前有猛虎拦路,后有狼群追击。
苦战一夜,大军损失严重,叠罗支负伤,依然没能冲破高侃固若金汤的防线。
神头岭战火未止,雁门山道内,战斗打响,贺拔武沦为瓮中之鳖。
一夜苦战,贺拔武率领些许残兵逃出山谷,来不及喘息,程名振亲率骑兵追杀,桑干河东岸出现离谱的一幕,不足千名骑兵仓皇溃逃,后面四五千骑兵疯狂追杀。
渐渐的,溃逃的骑兵陷入后方的骑兵内,最终丧命于桑干河东岸。
与此,曹继叔率千余名黑骑攻陷城防空虚的云中城,郑仁泰领六千步骑,好似猛虎归山,兵分数路,清剿云州各地的突厥残余。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