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空增添两万狼骑,北征兵力大增。
时机成熟时,出其不意掩其不备夜袭联军,一定然能狠狠教训两部,给契丹,高句丽造成不小的冲击。
若大贺摩会,崔震雄错误估计,狼骑堪称为一支骑兵。
刘仁轨扬手抓着脑袋尴尬地说:大将军,末将急躁了。
改编奚族俘虏,挑选精壮悍卒,提高其战斗力,凝聚力,保证他们的忠心,林林总总的确需要花费段时间。
相较于赵牧处事沉稳,他过于建功立业心切。
赵牧清楚诸将心情,叮咛说:若闲得慌,传令诸将,派小股骑兵奇袭,掠夺奚族,契丹各处小部落,所有斩获无需上报,尽数归私人所有,但决不能损兵折将。
谁损失过多,老子去收拾谁。
闲暇之余,打草谷,赚私钱,既能摸清楚各部战斗力,也提高神武军积极性,保持稳定的战斗力。
喏!
刘仁轨欢喜领命。
程处默观之,快步追上刘仁轨:前去各处掠夺也带上我,好久没有活动活动筋骨了。
难得肆意掠夺,他计划去打草谷。
赵牧微微摇头,冷厉的目光转向阿史那忠:不必拘泥于两万,三万,韩信点兵,多多益善,善战者,统统加入狼骑,若你能统领五万兵勇,回长安,本将向陛下为你请缨,但记住,必须是善战者。
喏。
阿史那忠欣喜的抱拳。
他乃俘虏。
有幸归于赵牧麾下,此间颇为意外。
赵牧这么信任他,让他训练两三万精骑,甚至数量更多。
纵观神武军,黑骑,诸将皆没有此等待遇。
独独为他破例。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他定当战场建功,报答赵牧知遇之恩。
此后数日,赵孝祖,郑仁泰,阿史那杜尔派出上百支小股骑兵,奔袭穿梭于广袤的草原,奇袭,突袭,夜袭,肆意掠杀,收割奚族,契丹牛羊战马,斩杀巡逻的骑兵,刺探消息的信使。
刘仁轨,程名振麾下兵勇却留于牙帐内,昼伏夜出,按赵牧的命令,进行一项浩大的工程。
一切皆为下一场歼灭战做准备。
奚族,契丹交界处。
松山一线。
大贺摩会,崔震雄领军驻扎于此。
几日来,他们没有掌握奚族牙帐神武军的布防,是故不敢贸然进攻,接连派出信使前往奚族牙帐附近侦查。
起初,时常传回消息。
直至百支精骑四面袭杀,侦查的信使,斥候,俨然沦为神武军建功立业的垫脚石。
死...
一批一批的死。
再也没有人带回去消息。
使得松山以南到奚族牙帐的广袤地区尽数处于真空地带。
契丹斥候针扎不进,水泼不进,没法再刺探消息。
加之百支精骑袭扰,联军,契丹各部,常常遭遇无妄之灾。
即使偶尔有意设法扑杀,怎奈神武军频率奇高,让联军,契丹各部防不胜防。
啪!
临时搭建的王帐内,大贺摩会拍案而起,面色气的铁青。
派出的斥候,信使突然间销声匿迹,联军遭遇神武军轮番骚扰,简直比苍蝇还让人讨厌。
短短数日,未与神武军作战,联军枉死上千人,各部损失惨重。
这赵牧阴险至极。
大贺摩会咬牙启齿怒骂,若有机会擒获赵牧,他定把赵牧千刀万剐,发泄满腔怒气。
崔震雄异常平静,好言相劝说:大王,稍安勿躁,赵牧派军掠杀,足以证明对方粮草不济,这对你我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