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李泰内心不快。
遭遇李承乾针锋相对,更气恼咬牙启齿。
碍于想到赵牧的承诺,他强忍着怒气起身,面色铁青的走到耕牛前,不情愿的牵起缰绳。
二人各怀心事,所有耕地速度不快。
凉亭内。
李世民瞧见眼前一幕,内心暗暗震惊。
这一年来,李承乾,李泰兄弟不和,私下见面更是歪头就走。刚刚拳脚相向,撕扯打架,现今竟然配合起来。即使是迫于利益,也是个好兆头。
不由得猜出赵牧的意图,这是教导兄弟二人团结吗?
不过,他更想知道赵牧到底做出怎样的承诺,让平素老死不相往来的李承乾,李泰愿意放下芥蒂,暂时互相配合劳作。
眼眸好奇的望向赵牧想说点什么,怎料赵牧和豫章公主耳鬓厮磨,窃窃私语,俨然把凉亭内所有人当空气了。不得已向身边的房玄龄,长孙无忌说:“他们配合起来还不错。”
“比微臣预料的要好,毕竟两位殿下不懂耕田。”
房玄龄附和,没有再说什么,免得提起兄弟情时内涵皇帝,给自己惹祸上身。长孙无忌微微点头,没有吱声。他心绪不宁,思索着赵牧的话,却百思不得其解。越不解,越惊慌。
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等待中,赵牧牵着豫章公主柔荑走出凉亭。
此时,李承乾,李泰处境糟糕,二人不懂耕地,即使互相配合,犁地时也是歪歪扭扭,互相斥责,把责任推给对方。
豫章公主面生忧色,担忧的询问:“夫君,兄长能成功的吗?”
她怀疑二人配合。
也不希望赵牧把事情搞砸了。
“不管他们。”
赵牧回头望了眼李世民等,低头吻向豫章额头,怎料豫章公主飞速掏出他怀里,后退几步轻嗔:“父皇还在呢,不许做坏事。”
赵牧耸耸肩,坏笑说:“去旁边走走。”
“嗯。”
豫章公主面色羞红,轻咬薄唇回了句,挽起赵牧长臂,夕阳下二人朝着远处田垄走去。
夕阳西下,倦鸟归林。
享受着落日余晖,二人轻松的走在田间小路,田间不时传来豫章公主咯咯笑声。
突然,她跳起来扑到赵牧背上,藕臂抱着赵牧,螓首贴到赵牧耳畔,轻声说:“夫君,我们好久没有这样简单的相处了,犹记得当年北上征战,闲暇中,夫君带着人家四下溜达。
当时,你坏透了,隔三差五欺负人。”
赵牧背着豫章公主嬉闹,坏笑说:“此情此景,要不回味下以往的快乐时光...”
“不要。”
豫章公主轻嗔,柔荑指着稍远处的溪流,笑盈盈说:“一起去抓鱼,晚上陪你。”
“走咯。”
赵牧一声喝,背着佳人飞奔而去。
凉亭内,李世民等听见赵牧的喝声,回首望去,目睹赵牧背着豫章抵达溪流旁,退下豫章长靴,替她挽起裤子,二人搀扶着下河。
观之,房玄龄情不自禁说:“好些年了,楚王依然把公主视作珍宝,好生让人羡慕。”
“唉。”
李世民轻叹,苦涩的说:“说起来,豫章眼光不错,当年朕打算把长乐嫁于赵牧,把豫章嫁于唐俭之子,她却偷偷跑去北疆,现今为人妇,为人母,在赵牧身边依然像小孩。
朕的几个女儿全嫁于赵牧,朕丝毫不担心所托非人,唯独几个儿子,全不是省油的灯。若说建成,元吉和朕厉害,高明,李恪,青雀何尝不厉害呢。
玄武门之变,朕诛杀自己兄弟,后来每每回忆起悔恨万分,着实不希望自己儿子走上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