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宴的头名,也是西府城的解元。听着听着,女帝对着“苏解元”也忍不住生出了几分好奇心。
听了一会儿后,女帝便回到养心殿,看着迎上前的思茗,等他为她宽衣时,女帝便忍不住道:“阿茗,我倒是对这一届启蛰宴的苏解元颇为感兴趣。”
思茗手中动作微顿,随即他自然地拍了拍女帝的衣衫,温软地笑着道:“陛下倘若喜欢,便宣她进宫一见便是。”
莫非陛下知道了?或者说,那苏斯霓去禀告了?只是看着陛下的表情,思茗又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倘若真的知晓七皇女找回,陛下的神色必然不若现在这般平静。
换下凤袍,穿上更为舒适的常服后,女帝已经转变了想法。她摇了摇头,接过思茗递来的茶水,抿了口后,这才笑着道:“有时候,保持神秘会更好。倘若她真的有走上殿试的那一日,自会与我相见。”
思茗跪下来,为女帝揉着腿,动作适宜。闻言,他抿唇笑道:“陛下说得对。”
女帝有些好笑,看着这陪了自己二十多年的男子,她便随口问道:“斯萝的身体怎样了?”
斯萝便是三皇女的名讳。思茗眼底也染上了一些真切的笑意,他嗔怪道:“您天天送去那般多的补品,那孩子自是喜不自胜。”
叹息一声,看着身边这无名无份的男子,女帝道:“斯萝为我挡下了那毒箭,自然要多加调养。说起来,还是委屈你们父女了。”
思茗本就是她的近侍,而女帝素来不可宠幸近侍,倘若宠幸了,那便需要将其封为侍君,调离养心殿。
只是当年酒后和思茗发生关系后,女帝本想册封他,思茗却跪下求情。女帝一时心软,便也允了。谁知思茗便这么怀孕了,即便生下了孩子,也只能抱走给其他侍君养。他甚至不能暴露自己皇女父亲的身份。因此,斯萝甚至都不知晓她的亲生父亲是思茗。
想到这里,女帝便觉得委屈了思茗。尤其他还数十年如一日地伺候着她,不曾有过分毫怨言,也不曾讨要任何赏赐。
思茗眼眸如丝地看着女帝,手上的动作也逐渐变了味道。那张保养得宜的面容上染上几丝红晕,他看着女帝,轻声道:“陛下,思茗无事的。只是…..陛下已经数日未曾与思茗…..”
女帝顿了顿,看着枕边人的娇.态,感受着他的动作,心中不由也生出几丝意动,笑道:“那便看你的本事了。”
……
思茗虽则已不惑之年,但为了稳固宠爱,他日常的保养丝毫不曾懈怠,因此,这一番动静持续了一个多时辰。
只是陛下晚上还要面见朝臣,思茗便撑着酸.软的身子,起身服侍她更衣之后,这才躺回了凤床上。这后宫,恐怕也只有思茗有资格在侍寝之后依旧待在养心殿了。殿外的小厮们对此见怪不怪,也不敢前来打扰。
某种程度上,思茗知晓,女帝宠爱他也有这个原因。
毕竟倘若真的幸了后宫的侍君们,便会被起居舍人记录下来。届时,陛下大白天宠幸侍君之事便难以遮掩,在后世都会留下一个荒淫的名声。
但他就不同了,即便再受宠爱,他也只是养心殿的一个近侍罢了。虽无法拥有光明正大的身份,却也更加便利。
后宫内的侍君们,侍寝的次数都有一定的限额,不过连着三日宠幸同一个侍君,也不可一个月宠幸同一个侍君超过五次,这样才便于后宫开枝散叶。某种程度上,自从男子可以生育后,岚朝女帝的后院严格程度不亚于前朝,就连女帝都没法更改。
思茗的选择是对的。但在他之前,却无人想到此法,毕竟都是选秀出来,唯独他是以近侍的身份入宫。即便后宫的侍君们恨他入骨,看穿他的诡计,却也无计可施。
轻轻一笑,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痕.迹,空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