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性不改,一心只想不劳而获的秦淮茹,似乎故意忘记了他的警告,舍不得放弃,继续使用她惯用的手段。
“傻柱,秦姐知道你喜欢我,心里有我,否则,这么多年你也不会无怨无悔的帮我!”
何雨柱连忙摆手,“打住!”
“秦姐,你把我刚才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啊!”
“我不是说过了,别跟我玩心眼,耍手段了吗!”
“秦姐,以后不兴叫傻柱了,叫柱子,何雨柱都行!”
何雨柱听着傻柱,傻柱的,还是觉得刺耳。
“好好好,我的柱子弟弟。”
秦淮茹表面上恢复如常,但心里明白,以后何雨柱真的不会再照顾自己家了。
本着不要白不要,占一点是一点的原则,秦淮茹临走还是把剩饭剩菜给端走了。
“就让这大风吹,大风吹,一直吹,吹走我心里,那段痛,那段悲······”
何雨柱把浴桶拿了出来,关上门,烧完热水,终于如愿以偿的洗上澡了。
日子太过无聊,他又把随身空间里的手机拿了出来,虽然没有信号,没有网络,但他缓存里有很多歌曲跟电影,戴着耳机也不扰民,也不怕被人发现,听着歌,泡着澡,舒服一秒是一秒。
何雨柱认为,生命的真谛就在于,及时行乐,这四个字。
贾张氏,黑口黑面,气势汹汹的说:“秦淮茹,你说,你去傻柱家呆那么久,都干什么了?”
秦淮茹很不想搭理,这个没事找事的婆婆,但她还不能回答:“妈,我不都说了么,就陪柱子喝了几杯酒。”
“呸!谁信?你就陪他喝几杯酒,他就舍得把烧鸡跟猪头肉给你拿回来?”
贾张氏狠狠吐了口唾液:“一口一个柱子,叫的那么亲热,你可不要忘了你是我贾家的儿媳!”
“您,爱信不信,嫌脏您别吃啊”
秦淮茹都不愿意搭理贾张氏了,就当她放屁,不然她没完没了,像厕所里的蛆能恶心死你。
棒梗咬了一口鸡肉:“奶奶,你这是干嘛,我妈拿回来好吃的,你吃都吃了,还那么说她!”
贾张氏听到孙子向着妈妈说话,蛮不讲理的骂道:“小混蛋,滚一边去!”
秦淮茹家里,因为烧鸡跟猪头肉差点打起来。
躺在被窝里的秦淮茹,翻来覆去睡不着,琢磨者,傻柱跟自己摊牌了,以后想再占便宜估计是没戏了,现在就指望着秦京茹能嫁给傻柱,两家成为亲戚,看在秦京茹的面子上继续帮助自己家。
秦淮茹想的挺美,她嫁到城里多年,太不了解她表妹秦京茹的为人了,就秦京茹守财奴的性格,能帮助她们家就怪了,除非太阳打西边升起。
秦淮茹想着何雨柱看上了棒梗老师,危机感十足,想着找时间请个假去乡下点拨秦京茹,顺便再把秦京茹带回来,一定要尽快促成何雨柱跟秦京茹的好事。
这一夜,何雨柱躺在虎皮上睡得十分香甜,秦淮茹呢,忧心忡忡,为自己的命运感到可悲,为看不到未来感到哀叹。
翌日一早,何雨柱磨磨蹭蹭的起床洗漱,没人给他做早饭了,为了不引人关注,他放弃了方便面,选择了,一个面包,一盒牛奶,一盒午餐肉罐头。
新衣裳全都叠好放在衣柜里,后厨烟熏火燎的,还是穿着大棉袄更合适,免得糟践东西。
路过胡同口的国营理发馆,决定把自己这西瓜头给剪咯,换个精神的发型,咱也老黄瓜刷绿漆,装装嫩。
“来了您嘞!”
刚进门,就受到老师傅的热情欢迎!
何雨柱因为厨艺出色,加上傻柱的外号,大小也算是附近的名人了,这不连理发馆的老师傅都认识他,傻柱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