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咧!”
贝尔摩德扬了扬手指夹着的烟,满脸笑容:“你怎么会想到来我这里呢,darling~”
志保猛地关上门,隔开了那些好奇的目光窥探。
扫视一眼屋内,在飞镖靶心停留了两秒,上面贴了一张画了红叉的明美照片。
志保居高临下地盯着贝尔摩德,一言不发。
贝尔摩德的笑容渐渐淡了。
她平静道:“怎么了,亲爱的,你来我这儿,难道就是为了让我欣赏一下你今天独特的妆容吗?”
“如果是的话,嗯,我承认的确比之前软绵绵哭泣的你要有意思的多。”
“你不想说点什么吗。”志保冷冷发问。
贝尔摩德双手一摊,无所谓道:“你想知道什么?看在我心情不错的份上。”
“消息是你安排的?”
“不是。”
“那是谁?”
“谁知道呢?”贝尔摩德漫不经心地剃着指甲,“或许是琴酒呢?他可是蛮疼爱你这只小猫咪的。”
已经与古雅人有过肌肤之亲的贝尔摩德自然不会与琴酒有过深的联系,所以她与琴酒的关系并没有原著那么复杂。
在旁人眼中,贝尔摩德是烟视媚行的魔女,但其实她更看重感觉。
与把身体当做武器的峰不二子不一样。
贝尔摩德更加高傲,也更享受一段稳定关系中调教的过程。
她现在最大的乐趣,就是把古雅人调教成自己想要的形状。
贝尔摩德说完就笑眯眯地吞云吐雾,套着黑丝的小脚丫一晃一晃的,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志保的反应。
志保沉默片刻,问道:“我姐姐……”
“死了。”
“!!!”
志保晃了晃,站稳了身子,强忍住差点决堤的泪水。
“是谁?”
“天蝎宫咯,不然你以为今天的会议他是怎么小胜了朗姆一盘?”
贝尔摩德托着下巴,似有意似无意道:“啧,可真是个狠人呐,明明是他很想要那丫头,最后见势不对竟然能干脆利落地痛下杀手,连想要算计他的朗姆都吃了个闷亏。”
“看来组织里又要出个琴酒一般的大人物咯!”
贝尔摩德悄悄观察志保,眼睛一扫志保紧握的拳头,嘴角浮现一丝弧度。
“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贝尔摩德噙着盈盈笑意,好似在逗弄宠物。
“你没有支持天蝎宫,你是反对派。而且你说的那个会议,琴酒支持了天蝎宫。”
“所以,你会帮我。”
志保一脸平静地说出了令贝尔摩德惊讶的话。
贝尔摩德稍稍坐直身子,认真了些:“有趣,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判断?”
“能在研究所内安排人给我‘递话’的代号成员不多,能知道我什么时候被‘释放’的成员就更少了,有动机做这种事的,多半也与这次事情有关。”
“这么一推算,范围就相当小了。”
“再加上,平时不见踪影的魔女居然会在研究所呆着……呵,你的房间自建成以后,这是我第一次见你回来用过。”
“所以,安排人递话的,不是你就是琴酒。”
“之前的交谈,你若有若无地点了琴酒的名字,引导我往他身上怀疑,这说明在这件事上,你与他的立场是相反的。”
啪、啪、啪。
贝尔摩德轻拍着手掌。
“精彩。”
“没想到,小猫咪还是个小侦探呀!”
“不过,你又是怎么猜出我是天蝎宫的敌对方呢?”
志保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