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意要杀西昌候,敬宣王自然心生不满,他深夜到皇宫,向皇上讨要兵器,分明就是警告皇上,若皇上真敢杀了西昌候,他便会与皇上兵戎相见。”
刘天师一番歪理下来,皇上厉正深的脸更黑了,他瞳孔微缩,双拳紧握,眼中折射着杀意。
可刘天师却没有就此打住,接着说道:
“贫道听说五年前,先皇死于一个郎中之手,那人便是“古医族”族长颜刚,皇上孝心,下令将古医族满门抄斩,为先皇报仇,是也不是?”
厉正深眼眸深邃,望向刘天师:
“此事你怎么知道?”
刘天师不慌不忙:
“此乃夏邑国大事,贫道知道,应该不足为奇吧!”
厉正深微微额首,也是,此事当年也是闹得沸沸扬扬,刘天师知道,确实不奇怪,便也没有再说什么。
可接下来刘天师的话,却让厉正深震惊了:
“皇上可知道当年古医族跑了俩个遗孤吗?”
厉正深:“……”
他直愣愣地望着刘天师,刘天师接着说道:
“当年皇上派了敬宣王前去剿灭“古医族”,他却放跑了俩个小丫头,也就是古医族族长颜刚的俩个女儿,而“善心堂”那个女人,便是其中之一,敬宣王明明知道,却瞒而不报,皇上,你说敬宣王是不是有谋逆之心?”
“什么?你是说“善心堂”的那个女人就是“古医族”的遗孤?”
皇上厉正深猛地站了起来,瞳孔骤缩,声音陡然拔尖询问着。
老道刘天师微微额首。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厉正深狠狠地一拳砸在桌子上,顿时青筋暴露,厉声喝道:
“来人,快来人……”
“皇上且慢。”
老道本想阻止厉正深唤人,可为时已晚,一群带剑侍卫,冲了进来:
“皇上什么事?”
“没事了,你们下去吧!”
厉正深见老道刘天师仿佛还有话要同他说,摆了摆手。
侍卫们狐疑的眸光扫向老道,心中暗道:
“这不是刘天师吗?敬宣王与皇上最近不都在寻刘天师吗?这是找到了?还是……”
在皇上厉正深阴蛰蛰的眸光下,侍卫们什么也没有说,便又拱手退了下去。
“皇上难道是想杀了“善心堂”那个女人?”
刘天师明知顾问。
厉正深:“难道朕不该杀她吗?”
老道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不该现在杀她。”
“哦?那朕该什么时候杀她?”
厉正深眸色阴蛰询问着。
老道:“皇上不是有意杀四方诸侯与厉正南吗?等他们自相残杀之后,再杀她也不迟。”
“你是说厉正南会与四方诸侯自相残杀?这怎么可能?”
厉正深无比震惊地询问着。
“万事皆有可能。”
刘天师胸有成竹,厉正深眼眸深邃:
“说来听听。”
“皇上可知道那个女人的四个孩子,是谁的种吗?”
厉正深:“谁的?”
老道上前与之耳语一番,厉正深嘴角上扬:
“好计谋,朕便再容她多活一段时间。”
俩人正说着话,贴身太监刘公公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向皇上厉正深,毕恭毕敬地禀报着:
“回禀皇上,敬宣王他选了几件价值连城的兵器,如今已经离开了。”
“无妨。”
皇上厉正深淡漠地说了一句,仿佛并不在乎厉正南拿了什么。
“对了,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