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刘天师说,厉正南等人是入了局,将会在东越大打出手的时候,厉正深突然想起了厉正南曾经说的一句话:
“臣在笑,皇上屡次让臣给皇上时间,臣有那么多时间给皇上吗?臣的时间只剩下一年了,臣唯一能为皇上做的,便是在这一年的时间里,替皇上稳定朝局,守护好这夏邑国。
刘天师至今没有下落。四方诸侯又很碍皇上的眼,若臣一年后死了,皇上觉得这夏邑国还会太平吗?”
不知为什么,厉正深心中有了片刻不忍,他想起了小时候与厉正南玩耍的点滴,眼眸顿时蒙上了一层雾气,那时候厉正南是那般信赖他,不管他说什么他都信。哪怕明知道他说谎,他依旧如同小跟班似的跟着他。
厉正深心中暗道:
“若我们只是普通人家的兄弟,该多好?”
“皇上现在可以派几个人,等厉正南他们为了那个女人,打起来的时候,推波助澜一番,比如杀了他们其中一方的儿子,让他们狗咬狗,必可以让他自相残杀,不死不休。”
刘天师眼眸里诡异之光乍现,薄情的嘴唇轻启提议着。
“不,不可以,你最好给朕住手。朕不允许你这么做,眼下西凌国刚刚投降,朝局不稳,若这时候四方诸侯再出了问题,恐怕夏邑国必将危矣!
朕虽然忌惮四方诸侯与厉正南的兵马,可朕也是一个皇帝,朕不能只为除掉他们五人,而让夏邑国大乱,朕警告你,不准那么干。”
皇上厉正深难得清醒地说着。
“可皇上这可是唯一的机会了。”
刘天师不死心地又说了一句,却见厉正深隐含杀意的眸光,最终点头。
“那贫道告退。”
刘天师转身准备离开,却听厉正深威严喝道:
“刘天师,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你与朕而言,只不过是一个奴才,朕随时可以取你性命,不要妄想左右朕的决定。
从今天起,你的任务就是训练那俩个孩子,至于朕与厉正南的事,无需你再操心,否则休怪朕翻脸无情,你可明白?”
“是,贫道明白,贫道遵命。”
刘天师毕恭毕敬额首答应着,可转身之后,眼眸却含着幽冷光芒。
身后,厉正深望着刘天师的背影,同样眼底寒意聚集,这刘天师仿佛越来越难以掌控了。看来是时候该寻个时机,除掉了。
京城“醉华楼”一间包间里,黑衣人优雅地端着茶杯抿了一口。禁军统领耶鲁原真走了进去,掀开面具露出了本来面孔,一脸气愤地说着:
“公子,那个狗皇帝不上钩,怎么办?要不贫道亲自去推一把?”
“不急,你若去推了,那厉正南与狗皇帝便更加团结了,本公子只是想让他们俩人相互猜疑,咱们好渔翁得利。
棋子,我们不是还有一枚吗?好戏还在后头。”
面具男子说话的声音平淡无波,仿佛在说天气一般,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公子说的是敬……”
刘天师话还没有说完,便见面具男子勾了勾嘴角,将一根中指放在嘴边,暗示他噤声。
“去吧!训练好那俩个孩子,让狗皇帝放心。”
面具男子挥了挥手,刘天师额首,退出了房间。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东越侯李元尊带着颜玉等人,浏览了整个东越城的景象,甚至还给四个孩子与颜玉买了好多新衣服和好吃的。
哄的孩子们很开心。
“谢谢!”
颜玉由衷道谢着。
李元尊伸手帮颜玉拢了拢耳边碎发,温润说道:
“玉儿,何须向本公子道谢?阿吉是本公子的儿子,你是本公子的女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