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杀四方诸侯的?不是皇上?”
厉正南听颜玉如此说,显得有些激动,急忙抓住她手腕询问。
因为太过着急,厉正南用力过猛,颜玉感觉自己的手腕都要被折断了,她挣扎着:
“厉正南,你放手,好痛。”
“对不起!对不起!”
厉正南急忙松开颜玉的手,低头为她吹了吹,这才抬头询问:
“玉儿,你刚刚说的话,可是真的?”
颜玉揉着发痛的手腕,有些谴责般说着:
“你激动什么?”
厉正南当然激动了,他护了当今皇上厉正深整整十年,他一直以为厉正深是个明君,是个合格的兄长,为了让他当上皇帝,搭上了太多亲人,还有无辜的人性命,才将他扶上了皇位。
如今发生了太多事,让厉正南不得不怀疑皇上厉正深,想到自己的付出,换来一个笑话,一个昏君,一个虚伪无比的小人,厉正南几乎承受不住。
如今听颜玉说,颜婷亲口说,有可能是黑衣人威胁颜婷杀的四方诸侯,与当今皇上厉正深无关,怎能不让厉正南激动。
他宁愿相信是黑衣人所为,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看错了人,尽管他自己也怀疑,他宁愿自欺欺人地认为厉正深没有那般坏,毕竟俩人乃是亲兄弟。
“那天她说话颠三倒四,不足为信,所以王爷还是别太往心里去。”
见厉正南的的脸,忽青忽白,颜玉急忙改口。
“本王也怀疑四方诸侯的死与黑衣人有关,毕竟是黑衣人将她从敬宣王府劫走的。
只是本王不知道那神秘黑衣人与当今皇上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厉正南叹了一口气。
“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我们只能一点点抽丝剥茧,此事急不得。”
颜玉望着厉正南紧皱的眉头,有些心痛,后转移话题:
“既然名册上的名字,有可能是假的,我们也就没有必要在这俩人身上浪费时间。
金安许是早就有所准备,所以才会在我们去的时候,将备好的名册,交给我们,好让我们白忙活一通。”
“名册上的名字,一个是米阳县人,一个寒阳县人,一东一西,若我们逐一前去找寻,定会耽误不多时间,这期间会发生许多事。
比如,真正看守你父亲的狱卒,被杀人灭口。从此以后,当年的真相便石沉大海。”
厉正南厚实嘴唇轻启,声音不起一丝波澜,却将颜玉惊的不轻:
“这可如何是好?既然他们有意隐瞒,我们将如何知道当年看守我父亲之人是谁?万一他们被灭口了,那我们永远也找不到真相了。”
“很简单,我们便如他们所愿,派人去一趟米阳县或和寒阳县。”
厉正南厚实嘴唇轻启,一双黑眸幽深的可怕。
颜玉:“……”
明知道是假的,我们为何要去?
厉正南乌黑俊俏的
。眉毛挑了挑,嘴角勾起一抹妖冶的笑意:
“若我们的人不去,如何能让他们杀人灭口?”
颜玉:“……”
她茫然地望着厉正南,见厉正南冲着她挤了挤眼睛,瞬间明白了厉正南的意思:
“王爷的意思是,我们派人去寻这俩人迷惑幕后之人,然后让暗卫们暗中盯着金安。
只要他有所行动必然能顺藤摸瓜,找到当年看守我父亲的狱卒了?”
“玉儿果然聪明。”
厉正南伸手将颜玉额头碎发塞到耳后,由衷夸赞着。
颜玉:“……”
我们如何能让他知道,我们派人去了他想让我们去的地方?
“不是有一个冰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