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一个花瓶。
“颜夫人饶命,颜夫人饶命,末将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
那名禁军,仿佛被吓坏了般,不停道歉,就在此时,却听耶鲁原真的声音响起:
“那是什么?”
地上打碎的花瓶里,滚出一个瓷瓶,他大步走了过去。
颜婷也是一脸茫然,转头望了一眼旁边的下人们,下人们却纷纷摇头:
“奴才不知。”
“奴婢不知。”
……
耶鲁原真打开瓷瓶,闻了一下,脸瞬间沉了下来:
“来人,将“贻香殿”所有下人拿下,关入天牢,至于颜夫人带走。”
“颜夫人,呜呜……颜夫人……救奴才……”
“呜呜……颜夫人,救奴婢,呜呜……”
……
下人全都被吓哭了。
颜婷茫然,挣扎着从床榻上爬起来,有气无力:
“耶鲁原真,你想干什么?凭什么抓本宫?放开本宫,放开本宫府里的下人……”
本就虚弱的颜婷,被一群孔武有力的禁军,如同抓小鸡般,向皇上厉正深的寝殿抡去。
“报,皇上、敬宣王,下毒之人,已抓到。”
耶鲁原真中气十足的声音大喝。
“这么快?”
厉正南与厉正深对望一眼,全都一脸疑惑。
便见颜婷被押了过来。
“颜夫人?”
厉正深疑惑唤了一声。
“呜呜……皇上,妾身没有下毒,没有,呜呜……请皇上明查,还妾身清白,呜呜……”
来的路上,颜婷终于摸清情况,原来那个花瓶里滚落的瓷瓶,竟然是毒害皇上的毒药,她简直吓坏了,拼命磕头,梨花带雨。
“皇上,这是在颜夫人房间搜到的。”
耶鲁原真躬身上前,将一个瓷瓶,递给了皇上厉正深,眸光有意无意地撇了一眼刘公公。
他能帮的只有这么多了,若狗皇帝依旧怀疑刘公公,为了不暴露公子,他只能如公子所说,弃车保帅了。
原来刘公公将瓷瓶放在颜婷寝殿的事,早就同耶鲁原真提过,至于那名禁军推到花瓶,也是事先安排好的,俩人心领神会地对视一眼,全都垂下了头。
“是你,颜夫人,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撺掇申太医毒害皇上,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厉正南与厉正深没有说话,刘公公倒是率先指着颜婷发声。
“不……不是本宫,本宫没有,没有,呜呜……”
颜婷拼命摇头,泪如雨下。
申太医:“……”
不是,皇上,臣没有说谎,臣说的是实话,是刘公公让臣掩盖皇上中毒的真相。
至于何人下毒,臣不知道。
“一派胡言,咱家让你隐瞒,你就隐瞒,你就那般听咱家的话?你当皇上糊涂吗?一听就是你在说谎,定是颜夫人撺掇你的,因为颜夫人她对皇上有歹心。”
刘公公一副胸有成竹的呵斥着。
申太医刚想再说什么,却被厉正深打断:
“够了,都闭嘴。”
随后望向颜婷,难得没有发怒地询问:
“颜夫人,你能不解释一下,这瓶毒药是怎么回事?”
厉正深虽然昏庸,但并不糊涂。颜婷这个女人杀了四方诸侯,厉正南本就想要她的命,要不是自己罩着她,恐怕厉正南早就将其千刀万剐了。
要说颜婷与厉正南勾结要害自己,厉正深是不信的。
“颜夫人,你利用职权,放跑了金安,让其雇凶杀本王与王妃之事,本王还没有同你算账,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