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酥麻涌上心头。
五个月过去。
大秦跌宕起伏,钱府一切平稳。
闲来无事,日常闲逛。
钱文带着女扮男装,秀美,俊俏的玉漱闲逛在沛县的集市。
玉漱太吸睛了,女装吸引男人,男装吸引女人,一路下来钱文成了配角,就算他走在前面,就算他是沛县闻名的钱家老爷。
“快快快,县府贴告示了。”
“什么告示,说什么了?”
“去听听不就知道了,我又不识字。”
“那得快点,一会说书堂的先生要开讲了,赶紧看看什么事,我还要去听说呢。”
“我也是,一会同去,拼一壶醉仙酿?”
“囊中羞涩,要不拼一壶甜甘水?”
钱文听到县府贴告示,心里好奇,带着玉漱也走了去。
大秦告示会在两个地方贴着,一个是县府门口,一个就是人来人往的城门口。
热闹的集市离城门口近,钱文和玉漱不紧不慢的走去。
到了城门口,告示前已经围一圈人,并有人在朗读着告示。
“公子扶苏,建举贤堂,广招天下贤良之士,不分高低贵贱,能者皆为大秦……”
听到这,钱文扭头走了,没有意思了。
“老爷,怎么走了。”玉漱还未听完,见钱文转身疑惑道。
“这告示我知道,不用听了。”
在半月前,咸阳的情报网就给他发来这个三等消息了,沛县这时才刚刚贴上告示,消息流通真是慢的可以。
“哦~”玉漱看了看告示,她还不知道什么呢,挺想看的,可钱文走了,她听不成了。
转身刚走几步。
“钱公子~”
背后传来惊喜的呼声。
钱文听着有些耳熟,疑惑扭头。
“刘邦?”
城门口,一身风尘仆仆的刘邦,映入眼帘。
钱文也挺诧异的,他和刘邦有一年多没见了。
自从刘邦去咸阳送了徭役,就像消失了一样,也没回沛县,也不知去哪了。
要知道同他去咸阳的部分徭役,已经服役回来了,可刘邦却不知所踪。
服徭役有两种。
一种是兵役。
另一种是无偿劳动,造桥修路、治理河渠、转输漕谷无所不包,等于就是无偿帮属国干活。
当然徭役不是一直无偿干活的,干够一定时间就会允许归乡了。
“钱公子,能见到你甚是想念啊。”刘邦说着,就要满心欢喜的上前拥抱钱文。
钱文见状急忙退后一步,别说刘邦现在泥土满身了,就是他干干净净的时候,他都不想和刘邦拥抱。
要知道刘邦可是秦朝懒汉的代表,懒汉是什么,常年不洗澡。
刘邦双臂展着,尴尬的笑了笑,若无其事的收回手臂,还是热情道,“见過錢公子。”
“嗯,我已經成婚礼,叫老爷就好。
对了易小川呢?”钱文点了点头,刘邦的热情当不得真,要不太假,要不另有所图。
刘邦先微微惊钱文已经成家,这一年真快,后面皱眉,‘那个狗日的告诉狗大户,说易小川跟我走了!’
刚刚那么热情,也是因为易小川给顶了逃走的徭役,猛然见钱文,心中微微有愧。
当初徭役跑了两人,因为有钱文的提醒,刘邦一路还算小心,可还是只抓住一人,跑了一人,易小川就进入了他的眼帘。
“易小……易兄弟啊,我不知道啊。
我们到了咸阳就分别了,他这么長时间没回来过么?”刘邦面不改色的说着胡话。
看着刘邦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