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一个帝国,亲爹说的再明白,也很难没有点儿想法。谁又不想威风呢。是人都有野心,总想成就一番事业,都是难免的。
毫无疑问,既然赶上了这个时候,有想法的都得往军队里面扎。王言这个当爹的肯定无所谓,规矩就在那,有能耐就出头,没能耐就死。
在他的治下,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老老实实的去当小卒,做亭长。相对来说,从政的起步还要更高不少,毕竟当了亭长就是官。
但也没那么好的事儿,亭长的难度也大。管着方圆十里的地方,手下有着听话不听话的吏员、村长,还有文化有限的村民。干不好的结果就是被下了官职,成为吏员。虽然吏员的待遇也很好,但是这辈子都没仕途了。
现在他的儿子们,都是隐姓埋名,谁也不知道身份,在战场搏命呢。王言说的很清楚,要是偷偷的搞事儿,用着身份往上爬,那下场比死还惨。
这对于父亲和儿子的关系来说,当然很残忍,很残酷,很无情。但是对于王言这种当爹当的够够的选手来说,也就那么回事儿。命不硬,就别给自己找麻烦,毕竟他不是没有给别的选择,规矩也讲的明明白白。自己选择的路,那就要自己承担代价。没道理因为是他的儿子,就不能死……
王言又留了一周,处理了前期的各项工作以后,便带着亲卫径直南下,一路往江陵过去。
他要乘船顺水而下,这样速度要快一些。同时也要看看江陵对岸的守备情况,要是有机会,当然就要渡河过去,如诸葛亮说的那样,对长沙猛攻,直接打老巢。
江陵的长江岸边,王言穿着稍稍厚些的青袍,秋日的江风吹着青袍翻扬,发丝飞舞,他的目光看着河对岸的曹军。
在他的身边,有着一个穿着同样青色长衫,剑眉星目的俊美男人站立着。没有了羽扇,似乎让他很不适,一直捋着他的胡子。
他的目光也紧紧的看着江对岸,那里有着许多的曹军驻扎,正在进行着演武,对岸还停留着许多的战船,真是囤了重兵。
他思索着,如何渡江过去干老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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