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向东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要我说,你就是活该,谁让你在饭局上骂我蠢的,现在遭到报应了吧!”
墨肆年无语:“你能好好说话吗?”
景向东自然也知道,饭局上,墨肆年是故意为难自己,给景德看的。
他正色道:“这么嘛,我个人感觉,白锦
瑟是真的感觉到不到你的意思,谁让你的意思那么内敛委婉呢,要是我,我也看不出来,你前脚让人别对你有非分之想,后脚就问人对你有什么想,在我看来,就跟个神经病没差!”
墨肆年黑着脸:“我是让你来出主意的,不是让你来吐槽我的!
景向东笑出声:“啧啧,有生之年,看你吃瘪,当真是不容易啊,要我说,你也别作死了,放下架子和自尊,干脆直接表白算了!”
墨肆年想都没想否定:“不行,就算是真的要表白,也不能是现在,她现在明显对我没有一点意思,直接说出来,我肯定要被拒绝,一点胜算都没有!”
景向东想了想,无奈的耸耸肩:“那我就爱莫能助了,只不过,有句话说的好,好女怕郎缠,再清高冷漠的女人,那也是抵挡不了男人热情似火,锲而不舍的追求。你要是能持之以恒的对她好一年,就算是不告白,也能把冰山融化了!”
墨肆年有些不确定:“真的吗?”
要知道,景向东向来不靠谱!
景向东有点瞌睡了,打了个哈欠:“真的,就算是你不相信我,对她好总没错吧!我困了,先睡了,你慢慢想啊!”
挂了电话,墨肆年点了
根烟,坐在沙发上,像个雕像一样,开始吞云吐雾。
他发现,他自从肯定了自己对白锦瑟的心思,越发的想抽烟了,想白锦瑟的感觉,跟这抽烟的滋味,有的一拼!
第二天周六。
白锦瑟早上下楼的时候,发现墨肆年居然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满脸震惊,这人昨晚到底干了什么,怎么在这里睡着了呢!
小白窝在他身边,睡得香甜,小呼噜打的那叫一个响。
白锦瑟看着这一幕,莫名的有些忍俊不禁,忍不住拿起手机,拍了张照片。
拍完照片,她拿了块毯子,给墨肆年盖上,喊来管家,让他注意着点,万一墨肆年今天着凉了,及时吃药治疗。
白锦瑟说完,就去林夕家了。
林夕因为林深跟尚云溪的关系,请了两天假,这两天一直在家里。
白锦瑟打算去陪陪她。
临近傍晚的时候,秦无端打电话过来:“小白,今天能跟我吃饭吗?”
白锦瑟正打算拒绝:“我今天跟……”
秦无端忍不住打断她的话:“小白,你这是打算躲我一辈子吗?我已经回铭城了,你总是躲着我,也不是回事儿吧,我明天要去外地考察,好几天都可能见不到你了,你能跟我吃个晚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