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眼眶乌青,面皮丑陋的张亚昌仍旧很是得意,听闻这话过后,又是将两眼朝一旁低头的窦文焕瞥了瞥。
“还有,亚昌从小同家中人事农桑,用以尝世间百态,无论年纪还是力道,其实都要比你高出许多,之所以今日心甘情愿挨上这一趟揍,一来是因我偏向,不得不挨打,二来虽是口直为人无忌,如何却也将你这朋友认下,隐隐之间已是生出师兄弟的心思。”cascoo.net
窦文焕面皮血红,只是不住点头。
“行了,还等着作甚,上回外出可是有言在先,收你两人入门,怎么还要我这师父提点?”
面容愈发清瘦的周先生,入秋时又是换上那身极旧的蓝底棉袍,此刻望向两人,笑意和蔼,拍拍大腿,示意两人赶紧拜师,犹如市井里头说好价钱,急着转手卖出货物的商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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