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进玉摆手。
“若是我明日胜过那天青阁之人,想烦请小兄弟想一件事。”
“我去过夏松,如今各行各业,并不似你所言那般差,即便发财要难些,可总是好过身在异乡漂泊孤苦伶仃,有时也可回去瞧瞧,中州诸国,不比东诸岛逊色太多,何况人如高树,远离故土身在异乡,总有归心。”
“不如我们打个赌?”
因常年劳累责罚致使弓腰难直的小二,听过这句话后,眼中终究是光华闪动,艰难滚了滚喉咙,挤出来个极牵强的笑意,随后像是抛却胸口巨石一般,开怀笑过几声,连腰杆都伸直许多。
“那咱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
深沉秋夜里,徐进玉回屋盘坐,横枪在膝,彻夜微合两眼,直至东方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