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听见李香君惊恐的声音:“公子,这是为何?”
“你知道的太多了。”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东西。”韩琦恶狠狠的说。
这两人,玩什么呢?难道韩琦很变态,在----
“啊------公子饶命,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听见。”
不好,“嘣”的一声,林啸一下撞开橱柜的门。
见猪一样的男人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刀子,刀子架在了李香君嫩白的勃颈上。
林啸二话不说,一脚踢去韩琦手里的刀子。
“妈滴,屋里藏着小白脸。”肥嘟嘟的身子向林啸扑来。
林啸觉得这猪一样的身子恶心,抬腿一脚,正中韩琦腮帮,韩琦“咕咚”倒地,昏死过去。
李香君瑟瑟发抖,躲在墙角。
“公子,你赶紧走吧。”
“我走了,你怎么办?”林啸说道。
“我本贫贱之人,任凭总督府发落吧。”
“你听到了这小子天大的秘密,他爹要造反,韩家父子会让你活着?不用总督府发落,韩琦醒来,还会杀了你。”
“那,怎么办?反正我是跑不脱了。这事与公子无关,你赶紧走吧。”李香君倒是仗义。
“姑娘,你收拾一下,赶紧逃走。我先制服他。”林啸说了,扯过锦被,把韩琦捆了结结实实,一块破布塞了嘴巴。
李香君身披薄纱,里面空洞,慌慌张张之间别是风味。
半刻时间,李香君换了衣服,取下墙上折扇,打了一个包裹,拉住林啸说:“公子,我收拾好了。你,你能不能把我送出城去,我有银子,给你很多银子,这里有,你看看。”李香君打开一个香囊,里面满满的金银玉器。
林啸今晚就是来找韩琦的,准备把这小子送上西天,韩成悲切,说不定会终止造反,看着他白猪一样的身子,这货一定不少祸害良家妇女。
于是改变了主意。对李香君说:“你先转过身子。”
李香君不知道林啸要做什么,听话的别过脑袋。
林啸捡起来韩琦刚还拿的刀子。拨开他的两条短腿。照那裆部就是一刀。
你这玩意,在世间晃悠二十来年,钻窟窿打洞,也算是见多识广了。
一股鲜血喷溅,韩琦肥硕的身子剧烈的抖动,奈何林啸捆的结实,嘴巴里呜咽几声,终是没有发出声来。
剧烈的抽搐几下,韩琦又昏死过去。
奇怪的声音使李香君回过头来,见韩琦惨状,身子晃悠,吓得瘫坐下去。
不能就这样走了,要使那韩成不光有断子绝孙苦楚,还要在伤口上撒把盐。
于是蘸上污血,悬刀在墙上写下:
十步杀一人,
千里不留行。
今割小雀雀,
明砍大脑壳。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