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旬。”
“你带了多少人过来的?”林啸问道。
“不多,一个商队,十几个人,来采购茶叶丝绸的。”
‘不错,回去的时候一定会赚很多,韩成准备起反,漕运已经停了半月,京城的茶叶丝绸肯定供给不上了。’
“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发财。在杭城这些天一定不少糟蹋良家女子吧?”
“江南美女妖娆,难得来一次,不留下点什么,对不起此行。”
“小心被人看出破绽,给你阉了。你在哪里住?”赵飞燕问。
“杭城粮长家,本地的首富,宅子百余亩。”
“粮长会和总督没有瓜葛,那是龙潭虎穴,你咋混进去的?”
“粮长要把女儿嫁我,没有办法,不住那里不行。”林啸半真半假的说。
“和粮长的女儿住在一起?”
“是。”
“粮长的女儿滋味如何?”赵飞说着,已经柳眉倒竖。
“嘿嘿-----”林啸不敢胡说了。
“让你胡说。从今天开始我把你榨干吸干,看你怎样给粮长的女儿交代。”赵飞燕说着,从床上扑过来,伸出利爪要挠林啸。
林啸赶紧躲开:“要反了,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赵飞燕坐下,暗自垂泪。
林啸过去,拍拍她的后背:“不要生气了,都是骗你的,曹六可能给你说了,我在这这里很危险,韩成每天搜捕可疑人员。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在粮长家里不过是一种庇护。我现在写一封奏报,你让人速速送回京城,立即禀报皇后。”
“你挺惦念皇后的,咋就没有听说你惦念过皇上?”
“皇上好吗?”
“没有见过,一直在闭关,谁都不见。好多老臣都有意见了,但是都不敢言语。”
“京城没有什么大事吧?”
“大事不少,你应该都知道,工部尚书户部尚书被斩了,又抓了一批四品五品的官员,都说皇上闭关是在琢磨人,觉得那个臣子不忠,就杀掉。不过从地方上调去一批官员,新官上任三把火,京城还算平安。只是今年寒流来的特别早,我来的时候已经飘起来雪花了。”
“大鄢连续几年干旱,估计以后雨水要多了。”
······
又是一番缠绵,外面天色昏暗,小雨依然淅淅沥沥。
“飞燕,你们住在客栈不安全,我给肖飞虎说,你们作为新招募的家丁入住肖家,我们有事好商量。”
“我们真的是在收购茶叶和丝绸。”
“那也不行,还是在一起好。那几个人的身手怎样?”林啸问道。
“都是大内高手。”
“那就好。”
“我们住在那里不会影响你和粮长家的女儿勾搭吧?”赵飞燕酸溜溜的说。
“粮长的院子很大,百余亩,你们几个进去,潜伏下来,非必要不露面。至于我和粮长的女儿,我会拿捏好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