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啸笑着说:‘你们是不是觉得她像是风月场所的女子?’
“大人,我没有去过那种场所,不知道风尘女子什么样子。”宁毅傻乎乎的说道。确实,宁毅虽然高大威猛,也是一个阉人。
“你觉得呢?”林啸问薛冠儒。
“大人,我也是没有去过哪种场所。”
“放屁,你是在你家里见到李思思的吗?”
薛冠儒脸一红:“自从见过思思姐,再也没有去过那些场所。”
“你不是说没有去过那种场所?不去那种场所,会知道高粱有了李思思,满城春华无颜色?”
“大人,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薛冠儒嗫喏道。
“你按风尘女子的装束给画像。”
‘好。”
薛冠儒泼墨,不一会儿一个袒胸露背的女子跃然纸上。女子细眉杏目,只一双眼睛便风情万种。林啸见了,竟怦然心动,不知道是薛冠儒的画笔细腻,还是女子确实风骚,这样可人的女子,会和孕妇失踪案有牵连?
宁毅,你带道姑的画像和普通人家的画像带人继续查证,有关情况速速报来。“
“是,大人。”
屋子里剩下林啸和薛冠儒。茶壶里的水“吱吱”的响冒着白气,林啸一杯接一杯喝茶。
天色暗淡,林啸说:“薛公子,你的画做的怎么样?”
“哪幅画?”
“你准备送给李思思的那幅画。”
“正在画。”
“一幅画你画了几个月,是什么画像要你这般认真。”
“画成以后,第一个请公子指点。”
“我不懂画,让李思思指点好了。最近见过李思思吗?”
薛冠儒脸一红,说道:“没有见过,见思思姐要好多银子的。”
“想不想见她?”
“当然想了。”
“你准备一番,咱们现在就去找她。”
“现在?我这里没有衣服鞋子,没有新衣服,这般寒酸去见她,于心不忍。”
“你洗净面皮就可以了,还要什么新衣新鞋,给你一个新的李思思你又不能切实交流。”
“要知道以后还能见到思思姐,那时候就留着命根子。”薛冠儒不害臊的说
。。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把自己的根子去了,再好的风光,再美的女子,只能远观,不能亵玩,人生一大憾事啊!”
“我要是有公子一半的眼光气度,不但不去根子,还要想办法滋养,万一哪一天遇见心仪的女子,也不抱恨终身。”
“不说了,赶紧去洗净面皮,把你手上的墨迹洗净。”
薛冠儒洗脸,林啸去到里间,里间放着从银国带回来的貂皮大衣,林啸以为在高粱用不上了,想不到今年冬天奇寒,正好穿上。
“大人,你穿这件貂皮,好英武啊,像是草原上王爷。”薛冠儒拍马屁道。
“你见过草原上的王爷?”
“没有,见过画像。画像上就是这般装束。”
······
天气虽然寒冷,挡不住公子哥前来寻欢作乐,粉子胡同里依然大红灯笼高高挂,门前骏马华轿一片。
两人径直走进教坊司,李思思的小楼上亮着灯,里面有丝竹之声。
没有通报,林啸直接上楼,门口一个小厮拦住去路。蛮横的叫道:“两位是干什么的?”
“妈了个巴子,你说老子来这里干什么的?里面是谁,让他赶紧滚蛋!”
那小厮更是猖狂,忽然冲林啸就是一拳,林啸飞起一脚,小厮“咕咚”一声飞到了楼下。
外面的响声惊动了屋里的人,丝竹声戛然而止,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