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的一条狗而已!
死了都不能在碑上留名的狗!
但是神杀,愿比他们还要凄惨!
经过他们这段时间潜藏在神仙山庄所见所闻,这些神杀军真的就是吴老二豢养的狗。
不,狗都不如。
起码狗听话了,主人还会疼惜。
但吴老二,只有神经质的责罚,杀戮。
并且,为了能让这些“狗”更老实。
吴老二会把神杀的家人,或是给神杀找来女人,生下神杀的骨血儿女,作为要挟。
神杀军因此变强,也变得越来越没人性。
但,仍是有许多像独耳这样的神杀,骨子里想要做一次人。
活着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死后可以被儿孙殡葬祭奠!
哪怕是做最最卑微的人……
然而,在所个人感伤时,只有马研墨望着独耳扔掉的丁字棍,心悸的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还好,刻得够快,吓死本官了……
独耳哭了许久才停下。
眼泪唤醒了他的人性,也化解了他的杀性。
“马兄,谢谢你。”
“你们快走吧,从东南方向的石林离开,如果有人阻拦,你就把这道牌子给他们看。”
独耳从怀中抽出一道令牌,反面刻着神杀,正面刻着六。
马研墨会晤,这个独耳应该是神杀十二支军队的,六军的首领。
同时心底盘算。
看来神仙山庄最薄弱的地方应该是东南方向的石林……
马研墨没有推辞,把令牌收入怀中,然后望着抚摸墓碑、满脸无奈的独耳,凑上前来。
“独耳兄,你伤怀的是有了墓碑,却不能为舍
弟竖起,说白了,你是畏惧吴太如。”
“马某实在想不明白,既然吴太如对你们兄弟这般,为何你们不反抗他?那可是你的杀弟仇人!”
独耳哼地笑了,惨笑。
“莫说我们不可能斗得过二当家,即便斗得过,大家早已把神杀的荣誉看得比性命还重要,谁敢和他拼命呢?”
“我看不是这样吧?”
马研墨蹲下给白猫的坟地填了把土:“你既说出这话,肯定是有过这种反抗吴太如的心思。”
“不瞒独耳兄,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不少和你亲近的神杀将士,都准备吴太如回来后,为白猫的死鸣不平,只是你犹犹豫豫,阻拦大家,不是吗?”
独耳的刀疤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兄弟,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要和吴太如作对的人!”
马研墨的回答很干脆,他在一点点完结独耳的心理防线,把底子交给对方。
两人的目光对在一起,锐利非常。
“你们胆子不小!吴太如是吴家的二当家,连朝廷都畏惧,你们,凭什么?”
“凭什么?凭道义二字!”
马研墨倏然站起身来。
微风吹过,吹起他的一身破衣,他的斗志却昂扬不减。
都躲远点,本官要开始装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