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的其他地方也发生了类似的事情。
且都是针对权贵,细心的人会发现,这些权贵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妥妥的保皇党,且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做过一些坏事但并未受过任何处罚。
事情发酵得越来越严重,那些权贵甚至不敢出门,只能让小厮将门死死抵住,直到夜深人静之际才敢露出头,朝皇宫赶去。
御书房中,灯火明媚。
数十个大臣坐在一起,讨论着白日里发生的事情。
最后都将目光转向魏鸿宣,“皇上,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理,微臣们真的没有偷百姓的粮食,可是这些百姓现在都在兴头上,微臣们实在无法解释得清。”李大学士,李严说道。
“就是,我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会去偷他们那三瓜两枣,给我我都不稀罕。”
“皇上,这件事情摆明了有蹊跷,就我们几个大臣被攻击了,其他大臣都无事,这……”
他们的心就跟明镜似的,怎会不知这是一场针对皇帝的预谋已久。
他们,只不过是被牵连而已。
魏鸿宣坐在主位上,气息极低,他抿着唇,过了好久才说道:“你们先回去,这件事情朕自会处理。”
众大臣对望了一眼,纷纷站起身,行礼离开。
御书房中,变得极其安静。
蜡烛热烈燃烧着,蜡油滴滴落在桌子上,形成一个个光怪陆离的形状。
“喜乐,你说这件事会不会是北冥玄做的?”似是在问,其实他心中早有了猜测。
喜乐站在一旁,身子总是微微弓着,与魏鸿宣持平,“皇上心里不是早有计较了吗?”
魏鸿宣冷笑一声,瞥了眼喜乐,“是啊,早该知道他会有所动静的。”
这些年来他和北冥玄暗潮涌动,以往还有毒牵制着北冥玄,如今他的毒已解掉,自是没什么能阻止得了他了。
只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北冥玄会用这种方式来对付他?
针对保皇党吗?
似乎还是缺点什么。
仅凭一个空口无凭的说法,自是造不成什么大的影响,只肖他命人出去散播下传言,风头会立马转变。
北冥玄和他斗,到底是嫩了点。
他嘴角勾着蔑视的笑,“喜乐,去将眼睛叫回来,朕有事吩咐,另外,摆驾凤溪宫。”
凤溪宫是皇后的处所,现在那里住着的只是一个假皇后。
似是知道魏鸿宣会去,假皇后早早等在了殿外。
见到魏鸿宣伏了伏身子,“臣妾见过皇上。”
“嗯,进去说。”进了殿内,魏鸿宣又对宫女和太监说道:“你们都下去。”
待众人走后,假皇后才卸下伪装,脸上的笑意尽数褪去,“皇上来找我有什么事?”语气比之前要冷淡许多。
就连眉眼都是淡漠一片。
面对眼前人的无礼,魏鸿宣什么都没说,“朕想你应该知道才是。”毕竟,她的眼线比他更多。
女人自顾自坐下,全然不将眼前的魏鸿宣当作是皇上,“是,我已经收到了消息,所以你来找我是想收拾谁?”
“北冥玄。”
女人微微皱了下眉头,“他你动不得,之前的事我便不与你计较了,但是现在不行,主上需要他,他不能死!”
魏鸿宣冷哼,“他需要北冥玄也不过是想亲手杀死北冥玄而已,左右北冥玄都是死,何不现在就结果了他,以免夜长梦多。”
女人陡然间看向魏鸿宣,冷意扑面而来。
“主上的事容不得你议论,我说了北冥玄你碰不得就是碰不得!”
“既然我碰不得,那你们当初还给他下蛊毒干什么,不是让他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