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雪郁闷地说道：“竟然这样说我，本来还想感激你的，现在看来是多余了。”
九玄轻瞥她一眼，不屑地笑了笑：“本来就蠢，还不让说？”
“对，我就是蠢，就是不让说！”凤凌雪懒得跟他辩驳，干脆就蛮横起来。
九玄无奈地瞪着她：“懂不懂什么叫做尊师重道？”
“不懂，你想当我的师父你就要宠我、帮我、护我，否则你凭什么当人家师父？”
“你……”九玄气结，“脸皮真厚！”
凤凌雪是理不直气壮，遇上九玄这种自命不凡的人，肯定是不屑跟她争个高下。
于是她继续追问道：“师父，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你到底是如何救我的？”
九玄怎么会告诉她聚魂珠的事，对于她现在的肉体凡胎来说，这些事情最好隐瞒到底。
于是，他冷着脸道：“不该知道的别瞎问。”
凤凌雪撇撇嘴，不满地说：“我也是担心你才想问清楚，我这个人不轻易欠别人的人情，我得问清楚了才好报恩啊。”
九玄嘴角勾起一抹笑，冷声说：“若是如此你欠我的人情便是说上一个月都说不完。”
“哪有这么多啊？”凤凌雪诧异，“你该不会是想讹我吧？”
“讹你？回去照照镜子，你值钱吗？拿你当猪肉卖屠夫都嫌弃。”
“我……我怎么不值钱了？你要是这么瞧不起人干嘛救我？”
“我闲的。”
“你……”
凤凌雪真的是醉了，她怎么就好端端地招惹上这么一位毒舌的师父？
真是头一次遇到对手，造孽啊！
她气鼓鼓地把脸转过去不想再理他了，可是有些事不搞清楚她睡不安稳，于是又回头瞪着他，质问道：“我再问你一次，你干嘛收我为徒，还这样帮我？到底有什么企图？”
她读不到九玄的心，只能开门见山地问了，刚才她也试过委婉的套话，结果都被他的毒舌给击退了。
所以，失去耐心的凤凌雪决定单刀直入。
九玄再次运功，闭着眼语气冷淡：“本尊最后一次回答你这个问题。”
“嗯嗯！”她满眼期待。
“……天机不可泄露！”他回道。
凤凌雪一脸的黑线，郁闷至极，她直接从地上爬起来走过去蹲在九玄跟前，然后一把揪起他的领子。
凶神恶煞地吼道：“少忽悠我，给老娘说实话，再敢故弄玄虚，小心我欺师灭祖！”
话音刚落，凤凌雪的手突然就抽起筋来，她立刻放开了九玄，疼得喊道：“我的手……是不是你搞的鬼？”
九玄警告道：“再敢放肆，就不只是手抽筋了。”
“你……”她捂着小手满脸吃瘪，心底全是恶气没办法发泄，最终只能向恶势力低头，转身走到一旁的角落里坐下。
不让问拉倒，她不问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便宜师父绝对不好惹，她还是安分守己吧。
……
沐晨赶来时整个山洞只剩下凤凌雪靠在墙角睡觉，身上还盖着九玄的袍子。
“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唉……”沐晨没找到九玄的影子，知道他一定是离开了，于是赶紧上前将凤凌雪背回了凤栖园。
半路上凤凌雪就被颠醒了，但是她懒得走路，只能继续装睡，可把沐晨累坏了。
“这臭丫头，死沉死沉的……”沐晨边抱怨边把背上的人安置在床上，然后给她盖好被子，这才揉着肩膀悄悄退出了房间。
凤凌雪睁开眼，望着床顶发呆，满脑子都是九玄的话，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从她第一次与九玄相遇时，她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