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雪一脸无辜地看着她:“你说是我塞给你的,那你有证据吗?”
“我……我没有……这镯子不是我偷的,侧妃您是知道的呀,奴婢不可能偷您的镯子啊,您可要为奴婢做主啊!”秋菊跪着爬到安曼的脚下拉扯着她的裙摆祈求道。
安曼紧张地绷直了身体,她回头看了一眼秦翰鸿,心里如同敲鼓般激动,一时间也有些乱了分寸。
可是,她又想到了什么,急忙开口说道:“王爷,秋菊是府里的老人了,应该不会偷妾身的东西,这肯定是个误会。”
“对啊,肯定是误会。”站在一旁的蕊心也帮忙附和。
秦翰鸿看她们几个一时也说不清,于是便不打算追究了。
“既然是误会就算了……”
凤凌雪可不打算放过她们,果断把话接过来,上前询问安曼:“侧妃,您说您的镯子是我偷的,我倒想问问您,这镯子之前您放在何处?”
她眼神锐利如刀,微微散发的幽冷寒光让安曼紧张不已,下意识地将实话脱口而出:“在首饰匣里。”
凤凌雪点点头,满意地笑了笑继续说:“既然是在首饰匣里,那必定不会放在手边。”
“是……”安曼迟疑地点点头。
“当时我正在给王妃看诊,是您的丫鬟蕊心过来非要把我叫走,还说您才是王府最受王爷宠爱的,若是您有个头疼脑热不及时治,王爷定会拿我是问,我一听她说您可比王妃重要得多,威胁我要是不去就不给我好果子吃,那我多害怕啊,一时没办法只能耽搁王妃的病情跑到碧落苑去。”
凤凌雪一脸委屈地说着,听到这里的蕊心却吓坏了,她可没说得这么直白。
“你莫要胡说八道,奴婢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她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着急地为自己辩解。
可是凤凌雪却只是轻飘飘地问:“你若不这样说,我如何知道这府里还有位受宠的侧妃呢?”
“那……那只是你自己道听途说!”
“就算是我道听途说,可若是你不威胁我,我哪里敢扔下王妃去给侧妃看诊?王爷您说是吧?”凤凌雪一脸委屈地看向秦翰鸿。
这道理都明显摆在眼前了,谁对谁错,自然一眼就能分辨。
蕊心即便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道不明,只能恨苏澈这胡搅蛮缠的功夫太深厚,她根本不是对手。
秦翰鸿怒声道:“好你个狗仗人势的贱婢,来人拖出去乱棍打死!”
“不要啊!”安曼一听急忙上前阻拦。
“你管教不严还敢出来请求,再多说一句,本王连你一起罚!”秦翰鸿厉声呵斥,眼神极为凶悍。
安曼吓得缩了回去,连大气都不敢喘。
这么多年来,秦翰鸿还从未对她说过这样的狠话,这一切都是因为苏澈……不,这一切都是因为沈婉柔!
她不甘心地低下头,尖锐的指甲深深陷入手心,强忍着心底的委屈和痛恨。
沈婉柔冷眼瞥过来,心底莫名有些舒服,这么多年她一直忍让,不是代表她怕了,而是她不在乎。
可如今看到安曼吃瘪,她倒是有几分暗爽。
从前她身边的人可没少被安曼陷害折磨,以至于整个王府她连个知心的人都没有。
没想到,这位苏大夫竟有些聪明与智慧,否则也不能单凭一张巧嘴就扭转乾坤。
这事儿搁谁身上都得完蛋,可偏偏苏澈见招拆招、临危不乱,不仅占理儿,还把安曼给带进了沟里,当真是厉害。
想到这里,一向与世无争的沈婉柔想自己也添一把柴。
于是,她开口道:“王爷,妹妹的首饰匣子一般都在寝室,外人可碰不到,苏澈给她看诊时妹妹应该躺在床上吧,难道苏大夫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