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怎么了?苏大夫这药不对吗?”梁公公紧张地问。
“不,这药是对的,但是不能喝。”凤凌雪撑着身体走过去坐在床前然后接过解药,这才解释道,“皇上的毒药已经积累在心脉深处,这解药从嘴里喝下去只能抵达肠胃,想要快速发挥药性是不可能的,所以不能喂进嘴里。”
“那该如何?”
“输液。”
“输什么?”梁公公一脸茫然。
“人的血液会经过心脏,这药输进血液里方可解毒。”凤凌雪说道。
“还能这样?”
不仅梁公公诧异就连刘温师也是一脸的惊讶。
凤凌雪懒得跟他们解释,直接拿起秦翰宇的手将他手背上的血管找到,然后以一根空心的银针刺入,再然后以内力将解药凝成细小的水滴,就这样一点一点地送入他体内。
又是一场消耗持久的硬仗,凤凌雪的力气几乎要被掏空,在最后一滴解药送进去后,她便再次不省人事。
梁公公和刘温师一个留下照顾皇帝,一个则帮忙把凤凌雪抬到了偏殿照顾。
好在没多久,秦翰宇的毒解了,人也醒了过来,发黑的脸色恢复了正常,精神状态也都好转。
整个太医院的太医听到苏澈是如何为皇帝解毒的都表示难以置信,而刘温师为了巴结苏澈,便将其中过程添油加醋地说给了众人。
一时间,苏澈仿佛是天降神医,直接名扬整个秦国内外。
现在,全国都在传,秦国宫里出了一位神医,不仅能解百毒,还有起死回生的本领,可谓是神乎其技。
皇帝龙颜大悦,不仅赏赐了凤凌雪,还破格升她为太医院的副院首,权利几乎和刘温师平分秋色。
而后,他又派人调查这腐心散的来历,却不料竟然查到了一个关键的人身上,一时间朝堂动荡不安,人心惶惶。
三日后。
“苏大人啊,您说您怎么这般见多识广啊,那腐心散无色无味您怎么就知道它是什么毒呢?”刘温师一边剥橘子皮一边谄媚地打听道。
凤凌雪靠在床上边吃橘子边看医术,语气敷衍地回:“症状相似呗,御膳房那边没查出结果,那毒就一定下在别的地方,刚好我发现皇上有啃笔头的习惯,这才大胆猜测是朱笔的顶端上有毒。”
她这么回答其实也没毛病,但真实原因更简单,那就是苏家就是做药材起家的,她小时候在基地里不训练别的,就闻药材,所以再怎么无色无味也休想逃过她的鼻子。
“原来如此,苏大人可真是女中豪杰、神机妙算啊,以后我还要多向您学习学习。”刘温师笑眯眯地看着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她先前说过的那本古医书。
凤凌雪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拆穿反而享受被刘温师拍马屁的感觉,她将医书放下,打了个哈欠。
“我累了要睡会儿,刘大人就先出去吧。”
“别呀,要不然我给您按摩?”刘温师不肯走,厚着脸皮将橘子放下准备伸手帮她按腿。
凤凌雪皱眉赏了他一脚,生气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想干什么?”
刘温师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解释:“哎呀您先到哪里去了,我可没有别的意思,要不然我给您削个苹果?”
凤凌雪有些嫌烦,于是直接问道:“刘大人,您有话直说能不能别这样?”
“嘿嘿……”刘温师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绕弯子了,其实,我想拜您为师。”
“什么?拜我为师?”凤凌雪瞪着他,心想:你丫多大岁数了要不要脸啊?
“对啊,您能不能教教我?”
“教什么?”
“就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