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钱财,还是权势。
可她太不关心了,以至于上官正泽都不知道他该如何才能留住这样的姑娘。
他只知道,一旦错过了安红袖,他这辈子都遇不到这样的姑娘了。
可是,父亲临终前所教给他的,全都是些如何掌家,如何经营产业,如何与人打交道,又如何在波谲云诡的京城求的生存的法子,却从未教过他要如何讨的一个女孩子的欢心,又如何才能把一个心爱的女孩子留在身边。
就连母亲,也同样未曾教过这些。
上官正泽心下忽然就难受起来,他是个在感情上有缺失的人,即便他平日表现的再怎么风流倜傥八面玲珑,他骨子里也不过是不健全的人。
他这样一个人,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喜欢一个人,又该如何爱一个人。
他所能分辨出的,无非是自己那一颗心罢了。
所以,究竟要怎么样呢?究竟要怎么样才能留下他心爱的女子呢?上官正泽不知道,一时间又想不到什么办法来。
听着安红袖的哭声,上官正泽心下叹了口气,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声音低浅喑哑道:“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安红袖还在哭,他不知道安红袖究竟有没有听到,忐
忑了一会儿后,终究是在心里长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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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太过劳累的缘故,安红袖哭着哭着,就戛然而止,而后身子一软,昏迷了过去。正在出神的上官正泽被吓了一跳,惊诧的眨了眨眼,方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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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郎中后,上官正泽坐在床边,看着安红袖哭的眼睛脸颊和鼻子全都红红的,心下说不出的心疼,蹙了蹙眉,无声地叹了口气后,伸手给安红袖野了掖被子。
阿箬从外面进来,俯身行了一礼,这才轻声道:“朱大夫说了,姑娘没有大碍,就是情绪太激动,又太过疲惫导致的,公子你莫要太过担心。”
“嗯。”上官正泽轻轻应了一声,一双眉眼低垂着落在安红袖脸上,却是没在吭声。
阿箬迟疑了一瞬后,说道:“公子,殿下还在书房等您,您……要不要过去瞧瞧?”
不知道是不是阿箬的错觉,总觉得这句话说完,上官正泽明显僵了一下,正当她疑惑时,就看见上官正泽伸手将安红袖散落的头发缕到一边,而后蜷缩着手指站起身来。
“好好照顾她,我……”停顿了一会儿后,又侧眸盯着安红袖的脸看了一瞬,低垂的眉眼温柔了几分,嘴角也溢出了
一抹浅浅的柔软的笑意。
“等送走殿下,我就来看她。”
“是,公子。”阿箬垂首恭敬地行了一礼,而后将上官正泽送出了门口。
眼看着尚振撑着伞护送上官正泽一路往外走,眼看着那一抹月白色毛绒大氅渐行渐远,阿箬不由叹了口气。
公子对安红袖越来越看重了,奈何他家公子什么都好,什么都会,唯独在情爱一事上一窍不通,就如同老爷那般。
而老爷教会了公子读书写字,也教会公子掌家理财,与人博弈,却未曾教过公子如何爱人。
可想来也是,上官奕自己都是个不懂得如何表达喜欢和爱的人,又如何能指望他来教公子这些呢?
只是,他们这些下人,日日都在上官家,所见所感,与上官正泽并无太多差别,无非是多一层旁观正清的观感罢了。
于情爱上,也同样帮不上忙。
毕竟,他们自己也不懂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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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红袖醒来的时候,正是白昼。
她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的虚空好一会儿,意识方才回笼。
“阿箬……”她下意识地开口喊人,却发现喉咙疼的厉害,嗓音也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