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死亡国度的人,都是踏着这凄美的花朵,通向幽冥之狱。”
秦楚河摸了摸右手手腕,没有吭声。
安红袖笑了笑,继续道:“有关彼岸花的
传说有很多,我就记住了这一个,不过,彼岸花真的很漂亮。但似乎,出现在衣服上,就不大合适。”
“的确。”秦楚河笑了,端起桌边的茶盏啜了一口,道:“桃花就很不错,并蒂莲也很好。”
安红袖笑着点了点头,视线落在秦楚河手腕上,温声问:“殿下的手腕是不舒服吗?”
“还好。”秦楚河下意识地用衣袖遮住手腕,往桌子底下藏了藏。
安红袖站起身,桌边坐下,笑意温柔绵浅:“殿下介意让我看看吗?”
秦楚河抬眸看她,温润儒雅的眸子里带着几分诧异,又带着几分温柔,似乎还藏着几分安红袖看不懂的情绪。
“也好。”秦楚河笑了,将手腕放在了桌面上。
安红袖抬手探了他的脉搏,微微皱了眉,而后神情严肃道:“殿下,我可能要摸一摸你的手骨。”
秦楚河闻言忍不住笑了,“都可以。”
安红袖点头,伸手仔细摸了摸秦楚河的手骨,而后拧着眉起身,不多时,便拿了药箱子过来,打开一个红花色的陶瓷瓶子,用一个原木色的小涂抹棒夞了些膏体出来,仔细地涂抹在秦楚河的手腕上。
秦楚河觉得手腕处微微发热,他抬眸,下意识地看向安红袖,见她杏眸紧
盯着他的手腕,神情认真而严肃,心下莫名欢喜。
“等下可能有些疼。”安红袖将涂抹棒放在一旁,拿了布包出来,铺开来,露出银光闪闪的针灸针。
秦楚河轻轻应了声,没有说话,生怕打搅了安红袖。
安红袖拿着针灸针一一扎在秦楚河手腕上。
起初的确是有些疼,但针灸针尖锐的疼痛是短暂的,很快就缓解了那种难熬的酸痛和麻木感。
秦楚河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
“殿下这手腕伤的厉害,时间又太久,想要治愈,并不容易。回头我做一些膏药出来,殿下带回去,等到天冷,或者阴天下雨疼得厉害时候,就抹在手腕上。”
“对了,我再写一张方子出来,回头殿下让宫人按方子抓药,放进布包里,在冷水里泡半个小时,之后放进锅里蒸,第一次蒸的时候,记得蒸透,然后放在手腕上热敷。这样手腕的不适感会减轻,就不会太难受了。”
秦楚河眼看着低垂着眉,一边扎针,一边温温柔柔地说话,不自觉笑了。
“我什么都没说,你怎么知道我不舒服?”
安红袖叹了口气,抬眸看向秦楚河,近乎无奈地道:“我是个女医,殿下。”
闻言,秦楚河欢愉地笑出了声。